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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似乎那兩個人就在他們隔壁的隔壁,離得很近。
周米月跟傅予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傅予忱皺眉,這裡是不對外開放的,竟然還有人進來破壞他跟周米月單獨相處。
他剛想出聲將兩個人吼出去,周米月連忙捂著他的嘴,看著他,意思是讓他不要出聲,萬一將人嚇出問題來可怎麼辦。
傅予忱想不到周米月會捂著他的嘴,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周米月。
這個浴室本來就小的,現在又擠著兩個人,浴室顯得更狹小了擁擠了,大概是因為剛才氤氳的熱氣還未散去。
周米月覺得空氣似乎都變的灼熱了,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指格外的灼熱,是傅予忱呼出的氣息。
他還一直捂著傅予忱的嘴巴,他連忙鬆了手。
傅予忱怕他摔著,一隻手環著他的腰,周米月雙手搭在傅予忱的胳膊上,一動也不敢動。
他聽見了悶悶的心跳聲,似乎是自己的又是傅予忱的。
明明他都沒有動,但是身上的那塊浴巾正有慢慢掉下來的趨勢,周米月緊緊的捏著蓋在腰間的浴巾。
傅予忱深深的看著他,後者紅著臉扭到一邊,不出聲的說了一句:「看什麼看,不許看。」
正常反應不行嗎?
他這一扭頭一動,臀部碰到了傅予忱,傅予忱過來的匆忙,也只是簡單的圍了塊浴巾,傅予忱如同狠狠的被擊中了一般。
幸好這個聲音持續的時間不是很長,不到十分鐘,兩人結束離開了。
周米月深出一口氣的,剛剛他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驚動了那兩人,早知道這麼受罪,剛才不應該阻止傅予忱了。
搞得好像是他們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傅予忱問他:「腿還疼嗎?」
周米月搖頭:「早就不疼了。」
傅予忱:「嗯,那你現在能起來嗎?」
「可以。」周米月趕緊拽著浴巾站起來。
傅予忱嗓音如被火炭燒過一般沙啞:「穿上衣服我們走吧。」
就與來時是一樣的,他們回去的時候也是安靜的沉默的。
洗完澡回到帳篷里,周米月看著攝像頭問傅予忱:「這個應該關了吧?」
傅予忱道:「我已經關了,放心吧。」九點鐘,傅予忱準時將攝像頭關掉了。
不會拍下他們睡覺的樣子。
周米月這才放心。
在攝像頭拍攝不到的地方,他們兩個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上,關上燈之後,周米月跟傅予忱並肩躺在一起。
傅予忱是背對著他的,正好方便周米月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傅予忱。
傅予忱似乎是睡著了,一動不動。
即便是黑暗中的一個輪廓,但是周米月已經心滿意足了,他知道以後再也沒有這樣跟傅予忱相處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周米月忽然不糾結了,至少他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跟傅予忱相處,就算傅予忱是因為攝像頭的存在對他好也沒有關係。
他喜歡傅予忱,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
傅予忱不知道的,周米月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有錢的養父母根本就不存在,那是他騙他的。
周米月慢慢的睡著了。
黑暗中一直不動的傅予忱小心翼翼的翻身,貪婪的看著熟睡的周米月,他伸手過去指尖輕輕地觸碰了周米月的發梢。
周米月睡得很香,傅予忱指尖輕輕撫上他的臉頰。
他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塊。
第二天,周米月醒來立刻坐起來,還好小毯子一直蓋在身上。
完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晨起的反應會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