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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沾染了刘新荣鲜血的肇事奥迪车离开法院。这样的举动,在刘新华看来,无疑是一种胜利后的狂妄挑衅。刘新华哭喊着说:“我要继续上诉,决不放弃。”
那天,贺雄飞开车驶离了法院好久,耳际还回想着刘新华凄厉的声音。在三环立交桥上极速转弯时,因为极度的痛苦,贺雄飞手中的方向盘差点失控,险些酿出大祸。
惊惶之后,贺雄飞开车停在了郊区一条土路上,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路将往何处去。因为,在为李栓狗奔走的大半年时光里,关小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可以和他同甘共苦的关小珊了,就在两天前,关小珊带走了所有衣物,只给他留下了一封长信,悄悄离开了他。贺雄飞疯狂地找了两天都毫无头绪。这让毫无思想准备的贺雄飞悲哀不已,在自己最伤痛的时候,心爱的人就这样走了。在信中,关小珊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悄然离开的原因:起初,关小珊确实迷恋于贺雄飞的才情和他挥金如土的气度,在她结识的社会名流中,只有狂放的贺雄飞做到了物质和精神的高度和谐。虽然两人是真诚地相爱,但关小珊没想到会遭遇如此深重的阻力。特别是李栓狗事件发生后,关小珊发现贺雄飞整个人都变了,他无心工作,无心经营他们的感情,对帮助李栓狗打官司之外的事情提不起兴致。特别是贺家的亲戚都骂关小珊是狐狸精,是灾星!直言一切灾难都是因她而起,贺家人被她害惨了。而每当关小珊梨花带雨地向贺雄飞倾诉冤屈时,贺雄飞总是没好气地劝她在这个非常时期能忍则忍,就不要再添乱了。
就在这段时间,关小珊在北京广播学院的进修结束了,她不想回到甘肃原单位工作,想带着女儿留在北京。关小珊几次向贺雄飞提出在北京找工作的事,可贺雄飞迟迟不予回应。关小珊非常伤心,觉得贺雄飞已经对她厌倦了。这件事情深深刺痛了关小珊,虽然她明白贺雄飞这时也如同一只需要别人关爱的小鸟,但她绝对不可能做他遮风避雨的大树,信的最后,她对贺雄飞深感抱歉,并请贺雄飞多多保重。
那段时间,贺雄飞在酒精的麻醉中浑浑噩噩地活着,而刘新华密切关注贺雄飞的行踪,为离婚案继续调查取证。夫妻俩沉浸在各自的仇怨伤害中,无心经营公司,更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女儿此时已经15岁,可在她这几年的记忆中,时刻伴随着的是父母的争吵、折磨。女儿不愿意看到父母这样,只好避开他们在网吧里流连。
第八章:著名书商的婚变大战(6)
贺雄飞的出版事业一落千丈,到后来他连两处房产的月供和房子的物业费都拿不出。从2005年到2006年,向贺雄飞发放贷款的两家银行和大兴房产的物业公司,先后三次把贺雄飞告上法庭,要求偿还贷款和支付物业费。除了2005年被银行告上法庭时索要26万余元的贷款时,贺雄飞还能勉强来到法庭表示“目前经济困难无力偿还”外,其他两起官司,焦头烂额的贺雄飞作为被告方根本没有出庭,法庭只好在被告方缺席的情况下作出了判决。
就在双方陷入这样的泥潭中,2008年4月,这对夫妻冤家最终还是一起站到了法庭上,再次就他们的重婚官司进行对峙。
在法庭上,面对刘新华拍摄的照片证据,贺雄飞辩解说:“在我与刘新华分居的日子里,我与关小珊是正常的朋友来往,对关小珊的照顾完全受托杨作家,所谓以夫妻名义公开同居纯属无稽之谈。至于刘新华提供的照片,关小珊只不过是若干位和我照过相的朋友中的一位,和我仅是比一般朋友要好一些的朋友而已。刘新华诉讼中提供的证据都是主观臆断和猜想以及精心设计的圈套,完全是对我的一种陷害和诬蔑,更是对我人格尊严的侮辱,其目的显而易见。请法庭尽快宣布我无罪,并驳回对方的所有无理要求和敲诈勒索。”
但是,刘新华在法庭上列举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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