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页)
心想事成,只是可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电话里显示的名字这下是夏骁骑。她觉得气结,旧爱们齐聚一堂其乐融融好不热闹,可是她没兴趣和他们翻旧帐,Qī。shū。ωǎng。结清那几辈子都算不清的死结。
步臣放下酒杯:“电话一直在响。”
倾沐只得乖乖接起电话,还要温情脉脉的对电话那头彬彬有礼,咱比的就是看谁贤良到最后。她起身走开,卷起紫纱帘子走出小小的空间:“夏骁骑,有何贵干?”
“你和他重温鸳鸯旧梦?”夏骁骑单刀直入,没有给韩倾沐思考的时间继续说:“他是放长线钓大鱼,韩倾沐你脑子既然不好就不要老是自以为是,那天晚上你一走了之和他深情相拥真是一出破镜重圆的团圆剧。”
韩倾沐被他长长的话带的思绪混乱,她眉心一蹙:“放长线钓大鱼,夏骁骑我有什么好让他惦记的?”
她不知不觉放下戒备,有时候深交故友的夏骁骑总是能让她在最紧张的时候让她那一个悬在半空的心安稳下来,他的手,他的拥抱,他的吻都是那样温暖让她觉得冬天雪里那一场漫漫的阳光,即使在化雪时分也会感觉心头温热。
“你一手建立的王国还有你。”他言语里也有点调侃,“韩倾沐,你别到头来为他人作嫁衣裳,竹篮打水一场空。”
倾沐疑惑:“就我那破公司,送给你们你们都嫌税费公司管理层工资是种累赘,步臣一个精明的投机商怎么会在我这里白费心力?”
夏骁骑已经有些不耐烦,:“说实话,我对你那公司也有点兴趣。要不然你现在就开个价,我直接买下来。再说你一介女流在商界里厮混,寄人篱下力不胜任。”
韩倾沐的表情仿佛是她完成了她金融数学与金融工程的长篇论文时的如释重负,这时候她才明白步臣和夏骁骑的意思,她怅然自若的点点头似乎是恍然大悟。她长久的沉默让夏骁骑有点不安,他试探地问:“韩倾沐,你在听么?”
倾沐哼哼唧唧的答着,不一会儿就敷衍的挂了电话,站在餐厅露台处看着万家灯火在夜幕中熠熠夺目,像是步臣给过的那只钻戒明艳的摄入心魄。
韩倾沐想到这些天步臣的无事献殷勤,虽然她心里一直在默念:“非奸即盗。”可是一旦真相浮出水面,她又觉得失落。韩倾沐嘲笑自己不争气,还以为步臣对自己念念旧情,不依不舍,曾经她以为她找到那一个人与她心心相印,寻到那一颗心与她心心相惜,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轰轰烈烈徒有虚名,只是一场闹剧般的宿命。
大学时代,他们各自在大学里显赫一时,在不同的云天圣地里各显神通。和夏骁骑认识后,她才发现他和步臣两个人属于大抵相似,鄙视人的时候都是笑而不语仿佛是特有风度,内心里把你骂的体无完肤你还不知道愣是当他对你谦谦有礼,你还无知地以德报怨道一声:“这厢有礼了。”
韩倾沐和他们处久了,也慢慢学他们装模作样,除非遇到势均力敌的那帮发达舌肌她才会原形毕露,不敢轻易应战。话虽如此,开始学会隐忍,开始收束锋芒棱角,一个眼神深沉到千情万种的她却还是告别不了她顽固的恶疾,比如依然心血来潮,只要她想她要,哪怕手中有紧急军报她也会搁在一旁,一意孤行是她的天性。
有一回她拉上女人党直奔拉萨,就为了郑钧那一首《回到拉萨》,俞葭直说倾沐属于脑子这刻不知道下一刻想什么的那种典型性脑热疾病患者;韩倾沐只是笑嘻嘻的喝着玉米浓汤,吸管被她咬成了稀巴烂她还不口下留情,依旧是拾兜那早已瘪掉的方孔,她仿佛默认般:“人生嘛变数无尽,就是要得意之时须尽欢。”
何若若听她口中似有深意,凑上脸仔细看着倾沐:“说的像个经历了坎坷情路的沧桑猥琐大叔,我说韩倾沐你就不能打起精神来,步臣夏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