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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忍,那就是夏友。
就在谭文来回走动了约有五十几圈之后,帘子轻起,进来一个人,正是英洛不能忍着的夏友。
夏友那日将英洛痛揍一顿,本来也是想让她反抗的,按照她以往的脾气,必定是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双眼被怒火燃烧的亮晶晶的,很是吸引人。
不知道为何,他就喜欢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越气眼睛越亮他心里越欢喜。
这一次却教他失望了,眼看着她反抗不动,失血过多,左臂疼痛,能走动已经是很辛苦了,这会被他拣没伤的地方下手,却连眼睛也不抬一下,只是紧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营中士兵都说夏军营性情古怪,反复无常,这话不假。他高兴起来可以跟你称兄道弟,不论你官阶如何低微,价值万金的疗伤圣品也会随手送人,要是吝啬起来,一文钱的草药都不舍得往你身上用。这样反复无常的人,其实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但今日却是被英洛给惹毛了!
惹毛了的人不顾后果将英洛一顿痛揍!
其实在他心里,并未将那五坛酒放在眼里,酒嘛,喝完了可以再酿,可是英洛的这种态度,却是大大的惹怒了他!说穿了,他也很再乎那五坛酒的去向,如果是被她一个人喝了,他会稍微开心点,他甚直可以酿一辈子比这更好的酒给她喝,但她却一言不发偷了他的酒送人了!
如果她要,那怕是不可一世的口气:“喂,你的酒给我五坛子!”
虽然他肯定会恶毒的回她一句:“你是什么东西?也想要我的酒?”
但一定不会不给她!
可是她没有要,偷了,还死不承认!
在英洛发烧的这三天里,他想了很多,最后肯定:这是态度问题!
一个人跟你的亲密程度,端看她对你的态度如何!
英洛躺了这些日子,他也进进出出,但那张脸,就跟石雕的一般。谭文看他这种脸色,早溜了,一半原因也是心虚。
帐子里只剩了两个人,那人板着一张石雕脸过来,硬梆梆扔过来俩字:“换药!”
英洛心内将丁灿那套训兽论复习了一遍,是怎么说的来着?先摸摸,对,那就先摸摸。
待得那人站在床前靠近过来,往日要将左半身侧起来的英洛这会子却不闻不动,只拿盈盈双眸盯着他。
还能如何?他只得再靠前一些,上半身尽量前倾,双臂才能够得着她平放在床里面的左胳膊。
这些日子为了方便换药,英洛的左袖早被她拿刀割了,只缠着白布。这会儿他弯下了腰,将那圈白布逐一取下之时,脸也便在她胸前,鼻息浅浅,目若星辰,侧面的线条优美之极,英洛一时有些看呆了。
那人将布条取下,转身在床沿上的药箱里翻腾,再把伤口一番清洗,拿药跟白布,轻轻将药粉撒上去,剑眉微蹙:她的伤口恢复的并不是很好,再这样下去,恐怕胳膊上会留下一条刀印……
那知道床上躺着的人想着的却是: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右手轻轻摸上来,抚上了他的下巴,想到这个姿势极为不妥,竟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招牌动作,轻轻再移,手便移至那白玉般的耳朵。
此时倘若夏友大喝一声:“作什么?”她必吓得一跳,早早将手拿开。可惜了此时此人正将全副心思放在了她的伤处,忽觉得下巴上挨上来一处肌肤,还没反应过来,那触摸又到了耳朵上,他的肤色本来就白,耳垂尤其是圆润可爱,尤记得五岁的时候祖母还摸着他的小耳朵念叨:“软耳朵,怕老婆!”
身子一僵,转头看那躺着的人,却见她前倾了身子,轻轻捻了一下他的耳珠,就像在他耳朵上点了一把花,双耳腾的烧红了起来。
那人嘻嘻一笑,带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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