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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會轉回來做出偷聽這種不太道德的事，只是還沒來得及想，就已經轉了回來。

猶豫間，聽見陳綏嗤笑了聲：&ldo;你在說什麼。&rdo;

女生回應：&ldo;不然你為什麼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替她頂撞老師?你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rdo;

&ldo;……?&rdo;

是在說她?

聞喜之趴在報刊亭的另一邊鐵皮牆面上，湊近了耳朵貼上去，繼續偷聽。

陳綏沉默兩秒，開口時語氣很冷：&ldo;跟你有關係麼?&rdo;

&ldo;可是……&rdo;女生的聲音明顯有些慌亂起來，&ldo;孫婆婆不想讓你早戀的。&rdo;

&ldo;早戀?&rdo;陳綏大概覺得很好笑，尾音上揚，&ldo;哪隻眼睛看出來我要早戀?&rdo;

&ldo;可是你剛剛在課堂上‐‐&rdo;

&ldo;老鄭真正想罵的人是誰你看不出來?&rdo;陳綏的語氣輕蔑又嘲諷，&ldo;讓個女生替我受罰，我還做不出來這種事。&rdo;

女生愣了一陣，再開口時聽得出鬆了好大一口氣：&ldo;這、這樣啊，那沒事了。&rdo;

又笑著問：&ldo;你今天回家嗎?要不要一起?&rdo;

&ldo;不。&rdo;

&ldo;噢。&rdo;女生的語氣瞬間變得失落，&ldo;那可以一起走出校門嗎，反正也‐‐&rdo;

&ldo;孫亦薈。&rdo;陳綏頓了頓，&ldo;離我遠點兒。&rdo;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很好聽，說出的話卻好絕情。

這話對於一個青春期的女生來說，實在有點重。

女生驚慌得有些結巴：&ldo;我、我只、只是……&rdo;

&ldo;走了。&rdo;

不等她說完，陳綏已經直接離開。

腳步聲漸行漸遠，女生卻留在原地沒有動。

片刻後，沉寂的黑夜裡，響起低低的啜泣聲。

&ldo;……&rdo;

居然給人弄哭了。

聞喜之真沒想到，這惡魔同桌如此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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