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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他还真是江家不受宠的弃子吗?
“谢皇上。”江天暮倒是不卑不亢。
“听说柳探花这回选的是牡丹是粉中冠,果然好眼力。”宣和帝再敬柳易生。
“谢皇上。”柳易生也是神态如常。
一轮敬酒下来,宣和帝轻轻击掌,然后宫中的伶人便上前献艺,歌舞起来,一派国泰民安,君臣同乐的美好画面。
在这样的场面告太子状,会不会煞风景,会不会适得其反?赵剑秋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听见赵状元是浙江府卫县人氏?”没等她考虑清楚,宣和帝就先问起她来了。
“是的。”赵剑秋紧张起来,如果宣和帝要问到她“妻子”,她就真的要把李氏的现状说明了,不说可是欺君呢。
宣和帝并没问她家人,反正侧过身对他身后而立的一人笑道:“朕记得宇文也是浙江府人氏,不知去没去过卫县?”
宇文,本名宇文康,今年四十一岁,面目清秀的像个读书人,却据说却是大内第一高手,也是现任御林军统领,这人赵剑秋见过,但也只是见过。
“臣是去过卫县,不过也是十多前年的事了。”宇文康的话让赵剑秋暗暗吃惊,因为他接着说道,“倒是太子殿下两年前去过解县,应该也去过卫县吧,皇上要了解卫县的风土人情,应该问太子。”
太子竟然真去过解县,那个宛露香消玉殒的解县?!赵剑秋目光不由得看向应天宏,正好应天宏也看向她,视线对上,她慌忙躲开他。
应天宏心中一动,那样的眼波,似乎有什么被他忘记的事就要想起了…
“宏儿?”宣和帝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你去过卫县?”
“没有。上回儿臣去解县也是公务,所以去后就回来了。”对待这个精明的父亲,应天宏也不敢再分心了。
“哦。”宣和帝只淡淡应了声,便聚精会神欣赏歌舞,也没有再问什么。
……
这场御宴以皆大欢喜的局面结果,至少表现上是如此,其实当知道应天宏去过解县后,赵剑秋心里就乱糟糟的,歌舞演了什么,皇帝后来又说了什么,她都记不清了。
这样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赵剑秋还是心神不宁的样子,照着镜中的两个黑眼圈,她摇头苦笑,匆忙准备早点,一会儿柳易生和江天暮还要过来吃饭呢。
自从上次在后宫迷路的事发生,赵剑秋就和这两人关系近了许多,因为迷路的起因在自己,感到过意不去的赵剑秋请两人吃饭,这才知道这两人居然谁也不会做饭,只要在家,早中晚三餐要不去外面吃,要不就不吃。
不吃早饭怎么行?看不下去两人这么虐待自己,赵剑秋便主动揽活,每天为三个人准备早饭。
“昨晚没睡好?”柳易生看她的脸就知道。
“嗯。”赵剑秋自然知道这样的睡眠不足瞒不了人。“我在想皇上究竟脾气如何?”这也是原因之一,关系到她如何告状。
“皇上脾气很好的,你不用怕他。”江天暮替自己盛上粥,随口说道。
宣和帝表现是温和,但想到这人皇位是怎么来的,赵剑秋就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你和皇上很熟?”听江天暮的口气和昨晚宣和帝的说话,这两人应该熟悉。
“皇上和我爹很熟,所以我们也一起吃过饭。”江天暮也没隐瞒,但也没觉得有多荣耀,语气和往常一样温和的近乎温吞。
“那你应该了解皇上吧?”赵剑秋若有所思。
“不了解。我爹说皇上向来喜怒无常,只怕这世上根本没人能了解他。”江天暮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也太老实了,赵剑秋和柳易生只好装没听见。
……
“天暮贤弟,今天我们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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