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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毫無意外蹙起了眉。
微頓,他淡聲開口:「是郁楚?」
梁絮白再次默認。
梁錦安笑了笑,眸中帶著幾許難以言明的情緒:「爺爺知道這件事嗎?」
梁絮白:「不知道。」
「那郁楚知道嗎?」
「也不知道。」
梁錦安摸透了弟弟的性格,也猜中了他的心思。
須臾,正色道:「絮白,平日裡你怎麼玩我都不管,但你不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梁絮白垂眸,嗓音也壓低了,「婚姻不是兒戲,我懂。」
梁錦安懶得在他身上浪費表情,神色驟然變得嚴肅:「你從部隊出來才多久?你認識他又有多長時間了?前前後後滿打滿算也就四個月而已,就讓你神智不清,有了結婚的衝動?」
梁絮白反駁他:「時間並不能代表一切。」
梁錦安嗤道:「年輕。」
梁絮白:「我二十五了。爺爺說你在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成家了。」
梁錦安被氣笑了:「這句話你倒是記得很清楚。」
見他情緒放鬆,梁絮白也笑了笑:「大哥,幫我引薦一下吧,我真的需要訂做一對鑽戒,時間越快越好。」
梁錦安緩緩搖頭:「不。」
梁絮白皺緊了眉:「為什麼?」
男人翹著優雅的二郎腿,神情半是嚴肅,半是戲謔:「因為我不忍心看見白菜被豬拱。」
梁絮白:「……」
梁三兒:合著我是外人唄。
第38章
下午錄完節目,眾人從戶外返回小洋墅。
郁楚昨晚煮宵夜時不慎燙了手,雖未落下傷痕,但火辣辣的痛覺卻經久不散。
好在許陵第二天給他塗抹了燙傷藥,沒有讓這份不適加重。
傍晚,嘉賓們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籌劃著名今日的晚餐。
郁楚正坐在土灶前添柴火,突然聽見身後的嘉賓們打開了話匣子:「梁總怎麼又過來了?」
「梁總?哪個梁總?」
「就是會叉魚、菜做得很好吃的那位。我剛出去時,在導演身邊看見他了。」
「咦?是梁絮白嗎?難道下期的空降嘉賓里有他?這麼說我們又有口福了?」
「你就知道吃!人家金尊玉貴的,下凡體驗一次生活就夠了,天天給你做飯,想得美哦!」
「下期的空降嘉賓不是已經確定了麼,是袁殊袁老師和鄧離鄧老師,沒有梁總。」
「梁總來不稀奇吧,畢竟他是贊助商,過來督工,這很正常。」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獨獨郁楚坐在灶台前悶頭燒火,沒有參與其中。
類似這種與節目無關的談話常有,通常情況下導演會尊重嘉賓們的意見,把這些內容酌情剪掉,所以他們才會放心大膽地在錄製現場隨意交流,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放鬆。
但是他們的對話很快就被許陵終止了:「今天的蝦米怎麼做,油炸還是爆炒?」
「簡單,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就各一半。」
「好的,那就麻煩林老師油炸蝦米,我把控不好油溫,剩下的……」
後面的對話郁楚沒聽進心裡,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梁旭白早上說過的話。
這個男人果真在處理完事情之後特意趕過來為他煮宵夜?
晚上九點,錄製結束。
房間內的攝像頭均已停止工作,為防萬一,郁楚習慣性給攝像頭罩上黑布,避免被人發現身體的隱私。
他穿了一天的束胸衣,胸廓勒得非常難受,正欲解下內衣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郁楚迅速拉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