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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還是很有些疼的,只是她忍疼忍慣了又不愛叫苦。
「那就好」蘇阿姨道:「等前三天過了就不會疼了。」
「嗯。」
「我看藥瓶里藥水還有一點,那我先把碗收拾了再按鈴。」
「好。」
「等下瓶藥水打完了我們去做了電磁波,我推柏太太下去轉轉。」
「好,謝謝你,蘇阿姨。」舒意到底沒忍住出聲道謝。
蘇阿姨看一看她,笑著搖搖頭將碗筷拿了出去。
舒意靠坐在床頭,望向那束亮眼的向日葵。這是她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不是紅玫瑰而是向日葵。
柏應希這點倒是好,他從來不裝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活得很真實。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呼風喚雨求仁得仁確實也不用裝。只是為什麼是向日葵?
舒意看了會花,轉過臉來看住吊在上方的藥瓶。管他送什麼花呢?和她也沒多少關係了。如果不是因為不想惹得外人無端猜疑,她會讓蘇阿姨別稱呼她「柏太太」。
舒意在醫院住了七天,然後她堅持出院。至於蘇阿姨,她沒讓人跟著回家,並非嫌人做得不好,實在是她不習慣人伺候。尤其對方年齡都可以做她媽了,叫她總有種要長輩做事的不安。
雖然沒要蘇阿姨跟家裡繼續照顧她,但柏應希提前給付的一半為期一個月的費用,她也沒讓退錢說服蘇阿姨收下了。
在她住院這幾天裡,柏應希給她打過兩次電話但她沒接。都要離婚了,沒必要跟應酬似的寒暄,有的沒的說一些無謂的話。
離婚了還能做朋友不適合她和柏應希,他們本來就算不得朋友。故而從現在開始除了辦理離婚手續,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別的交集,以後也不會。舒意不知道的是她不接柏應希的電話,柏應希便打給了蘇阿姨詢問她康復的情況。
舒意出院的第三天下午,柏應希出差回來。進門的瞬間,他目光凝了凝,烏沉沉一雙眼看著眼前擺放有序,打包好的行李物什。這都是他的東西。柏應希愣了一會,神情變得有些晦暗。
他立在原地抬眸朝房間的方向望了一眼。隨後,他微抿了下嘴角,面上恢復一貫的冷淡神氣,繼而他走出家門舉著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當天柏應希搬出公寓,他本人沒有再回去。一應行李所有他的東西,都交由他助理處理安排人搬走。
兩天後,柏應希和舒意離婚,他們的婚離得很平靜。而除了將房子留給舒意,柏應希還給她卡里打了很可觀的一筆錢。一筆足夠她實現這輩子的財務自由,時間自由,以及她人格自由的補償費。
第10章 人心易變,愛情是個脆弱……
「師傅,你就在這停了吧。」
「哦,好嘞,那對不住了啊!」
「沒事兒,誰還沒個急事呢!」
「行,謝謝你!今兒這車費就不收了。也沒多遠,還沒送到。」的士司機有些抱歉的說。
「那怎麼行!」
翁小藕笑笑,拿出手機付款:「一碼歸一碼,坐了車就要給錢。」她很誠懇的說:「為了生活奔波,大家都不容易。」
「呵呵…謝謝啊!」司機頗為動容。
「不謝,應該的。」付了款,小藕抱著孩子下車。
這兩天順順有些咳嗽,她帶著上醫院去看了下。本來計程車可以直接將她們送回小區,但中途司機接到電話,他家裡出了點事得趕著回去。
站在人行道上小藕看看女兒,小傢伙還有點咳嗽但精神頭不錯,眼睛骨碌碌轉著,正好奇的打量眼前的世界。
小藕笑著親一口女兒的小臉蛋,蹲身將她放下來柔聲哄道:
「順順乖,我們走一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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