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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歷史上獨一無二的懲罰機關,就擔負起了這項不高尚的工作。
在一九一八年,為了使革命在文化方面也得到更快的勝利,開始掏空和撒淨聖徒的遺骸,拿走教堂用具。為了捍衛遭到破產的教會和寺院,爆發了人民騷動。到處敲起了警鐘,東正教徒們跑來了,有的還拿著棍棒。當然,有的必須就地開銷,有的要抓起來。
現在對一九一八一九二o年進行思考的時候,我們遇到一些難題:那些還沒有送進牢房就已經崩了的人算不算進監獄流量中去?所有被貧農委員會在村蘇維埃辦公室旁邊或院子後面收拾掉的人,列入哪一欄?每省都揭開了成嘟嚕的陰謀(梁贊兩起、科斯特羅馬一起、維西漢沃格茨克一起、魏里日一起、基輔幾起、莫斯科幾起、薩拉托夫一起、契爾尼科夫一起、阿斯特拉罕一起、雪裡格爾斯克一起、斯摩棱斯克一起、波勃魯依斯克一起、唐波夫一起、卡伐克利斯克一起、契姆巴爾斯克、魏里戈魯克、姆斯季斯拉夫里一起,及其他)。它們的參加者哪怕是來得及一隻腳踏上了群島的土地?或者因為沒有來得及,就不必列入我們研究的對象了?除了一些著名的暴亂(雅羅斯拉夫爾、穆羅姆斯克、雷賓斯克、阿爾扎馬斯)被鎮壓外,我們對某些事件光是知道一個名稱例如一九一八年六月科爾賓斯克槍殺事件這是怎麼回事?槍殺了誰?……往哪裡寫呢?
解決下列的問題也有不少困難:是否應把好幾萬的人質算在這裡,或者應列入國內戰爭的資產負債表?這是一些本人並沒有被控犯什麼罪甚至沒有用鉛筆登錄過姓名的和平居民,他們被抓來消滅掉是為了恐嚇和報復軍事上的敵人或暴動起來的群眾。在一九一八年八月三十日以後,內務人民委員部向各地發出指示&ldo;立即逮捕一切右派社會革命黨人,從資產階級和軍官階層中則應取得大量人質&rdo;。(好吧,譬如說在亞歷山大&iddot;烏里揚諾夫&ldo;一組人謀殺未遂後,不光是把這批人逮捕,而且把俄國所有的大學生及大量地方自治工作者都抓起來,那又如何呢?)國防委員會一九一九年二月十五日作出決議顯然是在列寧的主持下建議契卡和內務人民委員部把清除鐵路積雪工作&ldo;進行得不完全令人滿意&rdo;的地區的農民取作人質,&ldo;如果以後不完成清除積雪工作,他們將被槍決&rdo;。人民委員會一九二0年底的決議允許把社會民主黨人也取作人質。
然而,在僅限於考察普通逮捕的同時,我們就應當指出,多年間滔滔不絕的&ldo;背叛革命的&rdo;社會黨人的水流早自一九一八年春天就開始流淌了。所有這些政黨社會革命黨人、孟什維克、無政府主義者、人民社會黨人,幾十年來只是假裝成革命家,只是戴上了假面具他們為此也曾去服苦役,那全是裝模作樣。只是在革命的急速進程中,才立即暴露出這些社會叛徒們的資產階級本質。那自然就應當把他們抓起來!在逮捕立憲民主黨人、驅散立憲會議、解除普列奧勃拉仁斯基團和其他團的武裝後,緊接著就開始一點一點地,起初是悄悄地,逮捕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從一九一八年六月十四日起,即把他們開除出一切蘇維埃之日起,這種逮捕就進行得較多較齊整了。從七月六日起,把那些更狡猾、更長久地假裝成唯一徹底的無產階級政黨的同盟者的左派社會革命黨人也趕到了那裡。從那個時候起,只要在任何一個工廠或在任何一個城市發生工人騷動、不滿、罷工(這些騷動、不滿、罷工在一九一八年就已發生過多起,在一九二一年三月震動了彼得格勒、莫斯科、後來是喀琅施塔得,並逼出來一個新經濟政策),契卡就在安撫、讓步、滿足工人正當要求的同時,不聲不響地在夜裡把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作為這些騷動的真正罪魁禍首抓起來。在一九一八年夏天,在一九一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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