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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尼森少校與瑪利亞等人在不久前的水母船一案中結識,一同追查兇手。在場三人都見證了案件難稱完美的結局,現在再怎麼委婉也沒用了。
「真夠嗆,我也一樣。」瑪利亞說完,約翰露出了苦笑。「話說回來,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你們來找誰嗎?既然來到這裡,想必是找大學的人吧。這也是種緣分,要是兩位參與了有意思的研究項目,過後能說給我聽聽嗎?」
漣看了她一眼。考慮到多米尼克的委託,現在最好別讓事情過度公開,不過對約翰說說應該不礙事。
「我們來找弗蘭基·坦尼爾教授。你應該知道藍玫瑰的新聞,我們來找教授是為了諮詢基因相關技術在犯罪調查中的應用問題。」
「藍玫瑰?」約翰挑起眉毛,「等等,我已經跟坦尼爾教授約好馬上要見面啊。」
嗯?
「你說什麼呢,我們也跟教授約好了這個時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教授那邊日程安排錯了。
就在此時——
「不。」門沒敲就被打開,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是我刻意這樣安排的,畢竟時間不多。」
來人似乎聽到了室內的對話。只見聲音的主人站在門口,愉悅地看著瑪利亞等人。
那人看上去四十多歲,有一頭混著白髮的深褐色髮絲,身高不足一百七十厘米,臉和身體都很消瘦,算不上什麼健康體態。
但是目光卻異常銳利,充滿了震懾一切的威壓感。
「索爾茲伯里警監,九條探員,以及尼森少校,對吧。歡迎你們遠道而來,我就是坦尼爾。」
藍玫瑰培育者之一,弗蘭基·坦尼爾教授勾起嘴角說。
「失敬。」約翰站起來,很可能是下意識地敬了個禮,「我是u國第十二空軍少校,約翰·尼森。今天承蒙接見,十分感謝。教授——」
「請別那樣叫我,我不太習慣。」弗蘭基搖搖頭,「各位可以稱呼我名字,或者稱呼『博士』。另外也不用說什麼客套話,我對研究室的人都這樣要求。」
「——那麼,坦尼爾博士,今天就麻煩你了。」
「我叫瑪利亞·索爾茲伯里,請多關照。」
「我叫九條漣,今天麻煩您抽時間出來,真是太感謝了。」
漣的措辭沒有改變分毫,莫非j國人都這樣嗎?
「現在說這種話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其實我希望你能把我的會見時間與這兩位錯開。畢竟不能在無關人士面前談論可能涉及軍事機密的話題。」
「啊,真抱歉。我們這些普通人不太了解警方與軍方的不同之處。話說回來,幾位看起來似乎並不像完全不相關的外部人士。既然如此,又何必顧慮呢。」弗蘭基抬起拇指指向門外,「我們開始吧,跟我來。」
沒說幾句話,博士就開始帶他們參觀研究室。
弗蘭基走下一段樓梯,又穿過一條走廊。左手邊現出一扇嵌死在牆上不能開啟的大窗,博士停在窗前,用目光指向室內。
「這裡是潔淨室……不過這是整個學科共用的設施,我們主要在裡面進行取樣與合成作業。」
他們順著弗蘭基的視線看過去,玻璃另一頭有幾個人正在工作。
那是幾個戴著手套口罩,頭上還罩著發帽的年輕人,應該是學生。有人正用顯微鏡觀察小皿,裡面裝著貌似植物葉片組織的東西;有人面前擺著一個形似小浴缸的容器,裡面放了一隻燒杯,那人正手持秒表計算時間;有人面對一隻固定在籠子裡的小白鼠,戰戰兢兢地將注射器刺入其尾部……作業內容千差萬別。
「博士的研究室還將動物作為研究對象嗎?」
「應該說『開始將研究成果應用於動物』比較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