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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古琴了,好久没听到那曲高山流水了,不知什么时候有机会和依依一起合奏一曲呢……
清风不解语,日月空篆遇。
天色渐暗,夜晚的天城仍旧熙熙攘攘。
锦书茫然的望着窗外,无措。
伙计不敢造次,去喊掌柜。
掌柜的看看天色,走过来问:“系公子,咱们酒楼就要打烊了,如今天色已晚,您看是不是……”
锦书像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抓着掌柜的问:“今天是九月初九吗?”
“是、是啊”
“重阳?九月初九?”
“是啊,没错啊,系公子,怎么啦?您等的人……”
“……”
“系公子,要不我送您回去吧?”伙计的插话道。
“你懂什么,”掌柜的连忙打断,“系家三公子会不知道回去的路,要你送?”
“是、是,小的口快,系公子见谅啊”伙计连忙道歉。
“不知道回去的路,”锦书低声重复着,突然眼一亮,“是了,依依很少出门,一定是岔路错过了日子,对,一定是这样的!掌柜的,这个位置我包下了,明天我再来。”说完,锦书离开,剩下掌柜的和伙计一脸茫然……
第二日,酒楼刚一开门,系锦书就出现在门口。伙计吃惊之余还是热情的把他引到楼上。
在窗边的位置坐下,锦书心想,依依我知道你不会失约的我一定会等你来……
系家三公子锦书,一连一个月天天出现在闻香楼,从早坐到晚,也不见有他人出现。
京城的流言一向迅速,没过多久,就有各个不同版本的说法流出:有说系三公子之所以日日流连酒楼是为情所伤借酒消愁的;有说系三公子是年少成名不堪压力才逃避酒楼的;更有甚者说系三公子是爱上青楼名妓却不为家族接纳于是肝肠寸断形单影只的……
流言蜚语,终于传到了系沧云的耳中,对于这个天赋异禀的儿子,系沧云给予了极高的期望,这一个月来儿子的行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抱着哪有年少不轻狂过几天就好了的心态,可是,随着谣言的愈演愈烈,系沧云在这日终于下定决心找儿子谈话,于是,他走进许久不进的锦书的卧房(平时他考锦书的功课都是在书房啦……),
推开房门,只见锦书趴在窗边,满地都是四散的琴谱书页……
“锦儿,你这是怎么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已经一个月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锦书沉默,只是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锦儿!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系沧云怒喝。
“……”锦书依然沉默,仿佛整个人已抽离,飘向那有着青山绿竹的远方。
“系锦书!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哪一点像系家的未来当家啊?你在这样下去,你大哥二哥迟早有一天会取代你的,你知不知都啊!”
锦书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身直直的望着父亲的眼睛,“够了,我受够了,这无聊至极的系家未来当家我不做了,谁愿意取代就取代好了,我系锦书双手奉上!”
“你、你说什么?!”系沧云恼羞成怒,“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说这系家未来的当家我不稀罕!如果爹爹您只要一个系家当家的儿子,那大哥二哥谁将来做了当家,您再认他们当儿子好了,锦书绝无异议!”
“啪!”系沧云忍无可忍的打了锦书一巴掌,“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锦书面无表情的揉了揉刺痛的脸颊,嘴角应该破了吧……
“沧云,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啊。”说话的是系家现任当家系沧岚。原来是万衡看情形不对,当机立断找了系沧岚来劝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