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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洗手這個事,欒承就很激動,薊禾教給病人的方法,他看一遍就學會了:「我知道,七步洗手法。」
薊禾笑了笑:「嗯,真乖。」
「薊禾,你上輩子是困死的嗎?我腿都要跑斷了,你還睡!第二天的太陽都快升起來了!」
閆裴一閒下手中的事,立馬衝到薊禾房間大罵,整個氈包都迴蕩著他怒氣沖沖的聲音,掀開帘子,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愣了一會,就更生氣了:「咦?人呢?薊禾!」
蘇依依的房間離煎藥房不遠,她和欒承聽到這些話兩人面面相覷:「」
欒承有些尷尬地撓撓頭:「薊醫官,你去忙吧,我可以幫你看著。」
蘇依依在小朋友面前失了形象,雖然她好像也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但還是恨不得把閆裴拉出去打一架,舔了舔唇:「行。注意安全,不要被燙著了。」
「薊禾」
蘇依依從煎藥房出來,就見到閆裴到處喊她,找就算了,她實在不明白閆裴為什麼要對著飯桶和垃圾桶喊她的名字,這人是不是有病?
蘇依依耳邊都是閆裴的鬼叫,第一次覺得薊禾這名字好難聽。
她皺眉,踢了一下閆裴的腿「行了,你叫魂呢,叫你爹我幹嘛?」
閆裴翻了個白眼:「也不怕我爹過來捶你。」
蘇依依笑笑:「那你自己說閆國公要是知道自己寶貝兒子在這會先捶我還是先抓你回去□□?」
閆裴:「」
猜都不用猜肯定先把他抓回家。
蘇依依見他不說話,果然是想通了,踢了他屁股一腳:「是吧,乖兒子,叫聲爹爹聽。可能到時候你親爹抓你回去我會給你求個情,比如叫他下手輕點不要打臉,打屁股。」
「」閆裴感覺自己一口血都要噴出來,卡在喉嚨不上不下:「你給我滾!」
蘇依依在一旁笑到直不起腰,穿著防護服差點沒憋死過去。
周圍人見到閆裴黑著臉就都已經不當新鮮事了,要是哪天薊禾不氣閆裴那才奇怪。
☆、第十七章
一般的中藥需要煎好幾個時辰,根據不同藥物不同的性狀,煎的時間也不一樣,文火,武火也有講究,以及藥物的先煎後下亦或者烊化,出一點差錯就可能導致煎藥失敗。
蘇依依不放心欒承一個人待在煎藥房,便每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過去看兩眼。
蘇依依看了砂鍋煎煮的怎麼樣,便帶著一些艾草出去。
出門口時,正好有士兵推著小車板前來補藥,她禮貌性點了點頭,面前的人卻無動於衷,把口罩拉的很寬,似乎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臉。
蘇依依看了一眼,留意了一下,見他身上沒什麼特殊異樣,便也不放心上。
欒承瞥見有人進來,抬頭看了一眼士兵,便又低頭看著砂鍋的火,畢竟帶了口罩看誰都是同一個人。
正當那個士兵把木桶打開,一股腥臭味刺激欒承的鼻黏膜,令他難忍打了一個噴嚏。見士兵要把那草放進艾草堆里連忙叫住了他:「等等。」
士兵手一頓,佯裝沒聽到欒承的話,繼續手中的事。
欒承急了,放下蒲扇,抓住士兵的手腕:「大爺,你是不是拿錯藥了?」
「胡說,就是這個藥,小子,你懂什麼。」士兵有些心虛,但還是用力把欒承的手撒開:「閃開。」
「不對,不是。這兩個不是一個味道,這個是豚草!有毒…」欒承撞到桌角,手臂一陣痛感,這才意識到那個士兵是故意的,趁薊禾還未走遠,大喊:「薊唔唔唔」
士兵早就預料到欒承要喊人,用一隻手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身體。
欒承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看著士兵眼裡的殺意,頓時慌了,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