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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蘇依依拿了一個床墊睡地板上,被子被她踢到腳下,四仰八叉的睡姿讓衛遲忍不住輕笑,但他還是無奈的把蘇依依抱上床。
回自己房間洗漱完。剛拿出劍卻透過劍身的照影看到他臉上紅紅一片的巴掌印,衛遲一愣,收起劍叫了一聲:「衛瀾。」
衛瀾從屋頂下來:「屬下在。」
衛遲斟酌問道:「昨晚…發生了何事?」
衛瀾看了衛遲一眼,低著頭不太敢說:「這…」
衛遲背過身:「說。」
衛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感覺面對敵人都沒這麼慌張:「屬下也聽的不是很清楚,就…就聽到薊禾喊來人,然後就是…」
「就是?」
衛瀾閉著眼:「他打了少主一巴掌。」
說完,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蠟燭,薊禾可把他給害慘了。
衛遲:「……」
衛瀾見衛遲不講話,連忙認錯:「屬下罪該萬死。」
衛遲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擺擺手:「罷了,你退下吧。」
他腦海里隱約想到昨晚似乎見到一位女子,一雙清澈明亮雙眸的杏眼,細柔的長髮帶著幽香,看不清面容。
但卻像薊禾,衛遲搖搖頭,心道不可能,估計是他昨晚喝醉酒居然做了一個那樣的夢,難以啟齒。
辰時。
蘇依依伸了個懶腰,吃飯的時候就沒見到衛遲,便問錢花開道:「衛遲呢?」
錢花開今日一早就聽其他僕人說衛遲在薊禾房間睡,不由得感嘆他們關係竟然好到這地步,他跟閆裴,太子殿下從小一起長大,都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想到這看著薊禾的眼神都帶著隱隱的激動:「將軍一早就上朝了。」
蘇依依撇撇嘴也沒注意到錢花開的心思,只是有些許失落:「哦,他好忙啊。」
一連幾日,衛遲都在蘇依依起床之前出門,然後在她睡了之後回來。
錢花開一直說衛遲忙,可蘇依依也看不出她忙什麼,她最近在街上見到太子殿下的次數都比在家裡見到衛遲的面多。
總不能說衛遲幫北冥玄處理政務吧?說出去誰信。
*
又到了給皇后娘娘看診的時候了,蘇依依背著藥箱被皇后的宮女書月領進殿,一路上蘇依依見到椒房殿的花花草草都透著別樣的死氣沉沉。
男女常見面,又是後宮的妃子,總歸有些不方便,隔著紗簾,蘇依依拜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
皇后抬抬手:「免禮。」
蘇依依也不想多談,直接把脈。片刻後,她皺眉,感覺到皇后身的氣血越來越虛,可是她不是開了補氣血的藥嗎?
想起剛才一路過來看到椒房殿的樹都是蔫的,按理來說夏季的植物不該這麼枯萎,那大概她能猜到了。
姜姒見蘇依依不講話,問道:「如何?」
蘇依依抿了抿唇:「稟皇后娘娘,孩子安康,只是娘娘身子虛,該喝的藥還是得喝,以身體為重。」
姜姒一愣,笑笑:「薊醫官好眼力。」
「娘娘謬讚。」
姜姒傳出飄忽的聲音:「你們先下去。」
「是。」
等宮女們都退下,姜姒拉開紗簾,盯著薊禾看了很久:「薊醫官長得像本宮已故的好姐妹。」
蘇依依低下頭,在腦海里找原主的記憶,根本不認識姜姒,只是聽她的語氣似乎很熟悉:「不知娘娘說的是…」
姜姒淡淡的說:「蘇昭。」
蘇依依驚愕,想起之前太子說蘇家人在皇宮成為禁忌,誰都不能提起,而當時蘇依依就覺得北冥玄這是心虛了。但還是提醒姜姒:「娘娘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