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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阿姨只有這一個女兒,我不能看著她把自己逼得活不下去啊。&rdo;
程等是女兒心裡的執念,更是她心底的枷鎖。
他的每一次靠近,於任珂而言,都是良心譴責與罪惡的鞭撻。
快樂短暫,折磨漫長。
若要活命,註定你們不能在一起。
是否有這樣一句歌。
‐‐這世間最毒的仇恨,是有緣,卻無份。
可程等不明白,他和任珂之間,明明只有愛沒有恨,為什麼也逃不開這毒咒。
&ldo;阿姨,求您信我一次。&rdo;
談話的最後,程等屈膝,跪在任媽媽面前,一字一頓鄭重發誓,&ldo;我一定照顧好阿珂,一定!&rdo;
當年不知她心意,他沒能留住她。這些年渾渾噩噩,看似風光,卻終覺少了一縷魂魄。
直到再見她,才終得圓滿。
如今既知前塵,他更不會放手,也不能放手。
任珂與他之間,是劫,更是命。
這一生,早已註定互為牽絆,誰也離不開誰。
既如此,那便不論良辰孽緣,死生都在一處吧。
總好過生時分離,死亦抱憾。
‐‐
那天程等離開任家,便請丁成幫他聯繫了最好的心理醫生。
隔天,他在公寓裡與心理醫生用視頻交流時間,長達近五個小時。
事後,兩人的談話內容,沒人知道。
程等只是告訴丁成,面對任珂時,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切照舊便好。
丁成應了,並告訴程等,陳罡將於本周日,抵達b市,讓他做好準備。
程等聽完這消息,沉默片刻,心裡卻很快有了主意。
&ldo;丁哥,幫我轉告陳導,我們周日在蘇家見。&rdo;
說罷,也不等丁成回神,程等已拿出手機,按下撥號,&ldo;師姐,我需要你幫我個忙。&rdo;
程等所說的師姐,正是盛夏。
程等車禍後,陰差陽錯被聲樂大師莫老收入門下,做了關門弟子,自此便與盛夏、陸梓楠等人成了同門。
周日那天很快來臨。
程等一早接了任珂,便驅車前往蘇宅。
一路春意盎然,風景美妙。讓人看著,心情也漸漸平和。
&ldo;為什麼會去蘇爺爺家?&rdo;任珂不解。
即便盛夏同陳罡相熟,程等去試戲也應該去盛姐姐家裡才對。
&ldo;我找蘇爺爺看耳朵啊。&rdo;程等揉揉任珂的頭髮,語氣漫不經心,&ldo;丁哥說,西醫治傷,中醫療養。我現在傷好得差不多,該去看中醫調養身體了。&rdo;
聞言,任珂便不再懷疑。
蘇爺爺是中醫界的泰斗,有他幫程等看耳朵,自是最好不過。
是她在國外待得太久,不小心把老祖宗留下的好東西都給忘了。
兩人很快來到蘇宅。
客廳里,盛夏正同丈夫蘇木在下棋,見二人遠遠走來,微微一笑,算作招呼。
都是熟人,程等也沒拘謹,拉著任珂就坐在一旁看棋。
良久,一局棋定。
蘇木抬眸望來,目光卻是直接略過程等,看向任珂。
任珂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頭一跳,忙笑著叫人,&ldo;盛姐姐,姐夫,你們倆興致不錯嘛。&rdo;
說著話,目光在客廳里一掃,納悶道:&ldo;七喜和可樂呢?&rdo;
七喜和可樂,是盛夏給長女和兒子取得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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