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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痛……&rdo;被壓著好像在舔榻榻米的雁住君,看起來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也開始氣喘不止了,&ldo;放、放開我,請放開我吧。&rdo;
&ldo;不再瞎鬧了吧?&rdo;
&ldo;啊,好疼。骨頭好像被壓斷了。&rdo;
&ldo;說好不再瞎鬧了吧?啊?能像紳士一樣好好說話了嗎?就這麼說定了嗎?不然我就這樣一直壓著你不放了。&rdo;
&ldo;就這樣?&rdo;或許是覺得學長在開玩笑吧,雁住君帶著明顯嘲笑的口氣說到,&ldo;整晚都這樣嗎?怎麼可能,就算是你‐‐&rdo;
&ldo;哦?那麼,就試試看,來跟我比比毅力吧,啊?&rdo;
學長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毫無疑問是認真的。雁住君也意識到這點了吧。再加上,他想起來了邊見祐輔是多麼強硬的一個男人,於是笑著妥協了。
&ldo;知、知道了。我不再瞎鬧了。&rdo;
&ldo;說好了不鬧了?&rdo;
&ldo;說好了……好痛。&rdo;
&ldo;那就好。&rdo;
學長鬆了手,但是還是有點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站了起來。
雁住君也慢慢地站起身。眼神也漸漸恢復了正常。至少能看清周圍的情況了,現在看起來當時的這種想法是完全錯了。後來回過頭來想想,他僅僅只是把攻擊對象轉變了而已吧。在此之前他的眼裡只有花音,而這下他的眼裡就只剩漂撇學長了,就是這麼回事。雁住君對於自己的身手和力氣應該都是有充分的自信的,但是居然被學長壓制住,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一種屈辱吧。就因為這樣,所以花音的事就暫時不去管她了。
假裝揉著身上的疼處,雁住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突然抬起腳,對著學長的腹部就是一腳直擊。不愧為元足球運動員,這一腳的姿勢不禁讓人覺得非常好看。
但是,學長也事先預想到這種奇襲,兩手護住兩腿之間,然後一下子緊收下腹,從正面接住了這重重的一踢,身體連彎都沒有彎一下。
&ldo;喂喂,雁住!&rdo;微微皺了皺眉,然後露出了笑容,不帶畏懼地說到,&ldo;你不能這樣吧,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rdo;
一般情況下腹部受到這一踢的話,是不可能還能如此輕鬆地講話的。這是脫離常規的頑強的體魄。但是現在的雁住君好像沒有空來感嘆學長如此頑強,而是化作了由攻擊欲望所組成的鐵塊,不斷地拳腳相加。
被單方面挨打的學長,看上去把受到的傷害全部化解了的樣子,完全沒有還手的意思。反而還面露微笑。這種對照的表情更凸顯出雁住君過度強烈的偏執狂的樣子。
就在這時。
&ldo;你們在幹什麼?&rdo;
隨著她的這一聲問話,雁住君的動作就像播放視頻時被按了暫停鍵一樣一下子停止了。
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的視線,都慢慢轉向了玄關。在門口站著的正是高千,在她的身後跟著小溪。
剛才在&ldo;i&iddot;l&rdo;時穿的套裝已經換成了黑色的吊帶衫。下身穿著牛仔褲。最近不顧季節越來越熱而喜歡穿黑色的高千緩緩走進廚房,叉著腰環視周圍。
&ldo;你們這幅樣子是在幹什麼?&rdo;
人們常說如刀鋒一般銳利的聲音,就是高千的這種聲音吧。一瞬間有種連空氣都被劈開了的錯覺。
高千瞥了一眼雁住君,那是最近已經很少見的高千的冰冷的目光。剛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