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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以後在賭場難混,說不定自己的公司還會受到這個老貴族打壓。
「我來。」
冷清的聲音從人群後發出,他與周圍這些掐著嗓子以優雅姿態說話的貴族都不一樣,他的聲音自然也年輕。
初生牛犢不怕虎。
人群散開為法斯特讓出一條路來,穿著白t的青年走來。他拉開比滋歐對面的座位,自然的坐下,翹著腿雙手交合搭在桌上,下巴自然地微微上揚。
比起比滋歐,法斯特的動作與氣質更像是個把傲慢浸泡在骨子裡的貴族,這讓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眼前青年的穿著。
比滋歐倒是不像周圍貴族想的那般有人拆了他的台,然後暴怒,實際上比滋歐只認為法斯特是來讓他的戰績再加一場勝局的。
有人能讓他的34連勝再加一筆,何樂不為。
哥譚大賭場的熟客都知道比滋歐玩德丶州撲克從來只玩2人局,法斯特也是觀察了許久確認比滋歐只打雙人局才敲定比滋歐的。
「好吧,年輕人,你想玩多大的?」比滋歐抿了口香檳,打量著法斯特問。
眼前的青年沒有帶拿著裝籌碼的盒子,身後也沒有跟著侍從。這讓比滋歐有些好奇,這個年輕的、不懂事的青年的想法。
法斯特手指微屈,一枚紅色的籌碼出現在他手中,他手指彎曲,籌碼在他手指中來回滾動飛舞。
「一枚。」
這下周圍的氣氛冷凝下去了,比滋歐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什麼意思?
一枚籌碼要怎麼開局?
誰都知道德丶州撲克如果兩人局,就要每回合不停下注,他打算每一回合用一枚籌碼嗎?
憤怒在比滋歐心中燃燒,這股憤怒使比滋歐的臉都微微扭曲了起來,可他依然沒有撕破那層貴物的偽裝,他聽見周圍似乎有人在笑。
儘管法斯特只拿出了一枚籌碼,比滋歐依然會與他玩這一局。
如果他現在說出任何看不起法斯特的話,這無異於在告訴周圍的所有人,他並不像是平日裡給自己塑造的模樣,幫助窮人,每年都會為哥譚扶貧組織捐錢的善人。
但比滋歐知道,自己並不是那種人,他是個老貴族也是個吸食窮人鮮血的吸血鬼。
「好吧,年輕人很有想法。」比滋歐點點頭從容的說。
聽著周圍人竊竊私語的內容,幾乎所有人都在誇讚他的慈善與行為,沒有將這個像是來搗亂的傢伙丟出去,反而是大度的丟出了籌碼。
雖然賭場沒有規定,但默認規矩都是二十枚籌碼起步開始下注,誰也不想冒犯了對頭那人,法斯特是第一個打破這默認規矩的人。
周圍的人都用嫌棄和鄙夷的目光打量著法斯特,他們毫不掩飾尖銳的話語指向法斯特,法斯特全當沒聽見。
這是個沒被承認的規矩,那麼在法斯特心中就等於不存在。
角落裡,被陰影擋去大半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兩隻長腿疊交在一起,西褲的布料不能完美的蓋住男人鍛鍊過,肌肉線條明顯的長腿。
銀灰色的西裝外套搭在酒紅色的沙發上,酒紅色的襯衫與同樣銀灰色的馬甲包裹著男人的身形,肩寬腰窄,襯衫的紐扣被扯開一些,露出線條好看的脖頸和部分蜜色的胸膛。
男人手裡端著一杯香檳,輕輕地搖晃著,卻始終沒有喝過一口,他一隻手在擺弄著手機,灰藍色的眼珠停留在手機上,一瞬不眨。
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賭場的騷動。
淡藍色的手機光芒投在男人臉上,只見那人的臉如雕刻一般稜角分明,俊美異常。
濃密的眉毛,一雙深暗的藍灰色眸子,高挺的鼻樑,淡淡的薄唇緊抿,頭髮不羈的抹在頭頂,唯獨那表情是冷酷的,渾身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