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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年底了,又是培訓又是考試,工作量還多tot,更新就會慢一點,我寫好了就發【鞠躬】
第10章 做了他
- 什麼!這大晚上的!他怎麼想的?
- 你能拖就拖,我去開摩托!
- 一個技術人員還要善後,這得加錢溫助理!
溫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在群里發消息的,舒望和魏兮兮比他還要慌。
但魏兮兮經歷多,不一會就鎮定了下來,問話:
- 誒?這個機會很好的,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也是剖析靈魂的時刻,正好坦白從寬。
- 你不要管他現在和誰交往了,此刻要命!
- 如果他知道後生氣了,使出渾身解數求饒什麼的,不丟人,真的!保命要緊。
- 要不你再灌二兩酒壯膽?實在不行灌多點,他要是怪你你就發發酒瘋!
溫嶺:「……」
溫助理覺得自己恐怕做不到……
也許是求生欲作祟,溫嶺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要把那段監控給掐了,只要不讓方初笠看見,扔了燒了都成。
是神經反射和這幾天累積下來的猜測揉雜的結果。
至少不是現在,他在心裡咬牙,真的沒有一件事是按照自己的準備和心理預設來的!他惱火這種不可控制的局面,所以等方初笠嫌棄他拖拖拉拉上來敲門的時候,他都沒有回覆群里的消息。
磨磨蹭蹭地,不看自己房門外的方初笠,聽到了「嘖」的一聲:「你上班的時候動作挺利索的。」
溫嶺佯裝淡定,手腕上掛著羽絨服揉眼睛,如果商圈有奧斯卡的話,今年剛開年就要頒給溫嶺了。
此時在燈光的映襯下,他睡意虛假,玻璃球般的眼珠子甚是澄清。
方初笠本來還想催兩句,和溫嶺這麼一對視,被這茫然純澈的神情擊了個正著,肩頭僵了僵,面色更加難堪,語氣透著不自然的硬氣:「快下樓。」
「哦。」溫嶺低聲答了一下,覺得他嗓子眼好像在抖。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尷尬,電梯狹小,方初笠站在最後面,溫嶺能感覺到少爺落在自己後背上的目光,灼人。
現在說出來還有機會,等到了監控室再坦白,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他在這處空間裡反覆告誡自己,下意識地吸氣,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憋得難受。
溫嶺攥了攥手,指甲掐手心,在心裡權衡竹馬情義和初戀感情的重量,八層的樓仿佛要下八年才到能到達底層,他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在四處撞擊,最後只能垂死掙扎一般,嘆了口氣。
去他的竹馬,去他的初戀!自己一天不說,以方初笠執拗到變態的脾性,是一天不會放棄的,要死要活不如早點!
「方初笠……我有……」事要給你說一下……
聲音有點顫抖,方初笠的氣息從他後背襲來,是透著凶氣的步伐,還有抬起的手。
溫嶺呼吸一滯,忍不住要往邊上躲。
我被發現了!現在說也沒有機會了!我要死了!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也見不到我媽媽和外婆了!
爸,我來見你了!可我不想見你啊啊啊啊!不是我不孝,是我真的還年輕,不想這麼早就去找你啊啊啊啊啊!
「樓層也不按,你真沒睡醒。」方初笠沒聽見他剛才說的話。
溫嶺喉嚨一哽,一切內心咆哮就像是斷了閘,寂靜得可怕。
都半夜十一點半了,方初笠是怎麼做到用「睡醒」這兩個字的?
他被打了一個岔,更沒有勇氣了,話頭也被方初笠岔了過去:「你這幾天沒做什麼事吧?」
溫嶺的呼吸又一滯。
做了虧心事的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