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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要毁了吗?
萧克羌从一边的边门走出来,接过花椒手里无法拿稳当的茶具,他小声对这位可怜的女人说:“安心,鱼先生不会叫这个家出事的。”
花椒点点头,但是她被惊吓到的内心,是不会被萧克羌那一句淡淡的安慰安抚下来的。
萧克羌,单手托着托盘,一只手去敲门。
“请进。”鱼悦的声音,从里屋传出。他的声音就像平时一样,听不出个好坏来;但是萧克羌一走进去,就觉得,今天的鱼悦,眼神里有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
萧克羌为屋子里的两个人送来了一些花茶,还有花椒做的小饼干,瓷器是花椒最珍惜的一套绿色古瓷,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用。
“克羌,麻烦你叫榔头带月光去参观下白水城的海底世界。”鱼悦端起茶杯很随便地说。
萧克羌不放心地看下鱼悦,鱼悦端着茶杯轻轻吹去杯子口的花瓣:“安心,我与这位琴先生,还没有到了兵戈相向的地步。”
“好的。”萧克羌安心了,他转身离开屋子,轻轻带住门。
鱼悦放下茶杯,看着面前从进门就一直上下打量他,对四处都非常好奇的琴岛主。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就不要作出这样无害的样子了吧,琴岛主,你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困惑,所以,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早些走,你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琴汐冠眼睛看着鱼悦摆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小店市的疗养院,当时为了打发时间,鱼悦学了一种军事棋类,照片中的他,凝神沉思,眼睛看着下面的棋盘,他的侧影非常漂亮,非常安静。
琴汐冠有许多鱼悦的照片,但是能这样拍摄出鱼悦安静祥和一面的照片几乎不存在。
他把眼神依依不舍地从照片上,挪动到面前的真实版的鱼悦身上。今天的鱼悦一改平日在他面前不苟言笑,神情严肃的样子,他竟然懒洋洋地冲着他笑,令他最最意外的是,他竟然脱去鞋子,把腿舒服地盘在沙发上。
“你……?”琴汐冠,不知道怎么问才是好。
“我?怎么了?”鱼悦放下杯子,继续冲着那几个饼干奋斗。花椒难得出手,这些饼干,他一个也不准备让给面前这个人。
“你明明知道我来做什么的,怎么还能如此安逸的坐在这里!”琴汐冠有些着急。
“你来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安逸?”鱼悦真的觉得这个人奇怪了。
“你伤了那么多乐医,而且,还放走融心的大仇人,如果不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我真的不好对大家做交代。”琴汐冠的手紧紧抓着膝盖。
鱼悦笑了下,喝了一口花茶,冲下堵在嗓子眼的饼干:“我会赔偿医药费的。”
琴汐冠郁闷了,他看着完全没危机感的鱼悦:“你……啊,鱼儿,听我说,我安排好了船,就在小店市,父亲到来之前,你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真的保不住你了,你现在牵扯进去的,不是单纯的小孩子的任性事件,父亲可以容纳任何事情,但是唯一不能容纳的就是有风,所以……”
“等等……等等……”鱼悦伸出手打断他。
“第一,不要叫我鱼儿,这个名字……恩,别人还好,你叫肉麻,怪兮兮的,恩,总之你还是不要叫的好,我们不是很熟;第二呢,为什么我要躲避那个所谓的父亲?第三,他是融心的头,他和有风有仇,我理解,但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琴汐冠呆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三个问题。
鱼悦身体向后懒洋洋地靠了过去,继续道:“我根本不是你们融心的人,你们融心的规矩不要用错了对象,从头到尾,我没拿过你融心半个钱,至于你说的那个父亲,我又不认识他,他和有风如何,要死要活、要打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