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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讓十年前被火燒傷的兩個孩子一起治好，這本來就是他研究藥方的動機。&rdo;

&ldo;顏念念自然隨時都可以，他想找到顧凜，所以，周三那天他來了燕城。&rdo;關律師本來就懷疑顏清林來燕城是找柳如真，因為除了顧家，顏清林在燕城並不認識其他人。

&ldo;他沒有直接見顧凜，而是先找到了柳如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交涉的，反正他被拒絕了。&rdo;

&ldo;回到燕城沒幾天，顏清林就中毒身亡。&rdo;

關律師大致推斷了一下，&ldo;這都是猜測，必須找到切實的證據。&rdo;

老爺子說道：&ldo;顏清林下高鐵的時間能查到，從高鐵站到顧家，他很可能是坐了地鐵，路線和時間確定的話，監控查起來會比較容易。&rdo;

關律師點點頭，&ldo;對，應該能查到他來燕城那天的行動軌跡。但是……就算我們拿到錄像，能證明他來燕城見了柳如真，也不足以指控柳如真。&rdo;

投毒案難以偵破就在這裡，哪怕他們證明案發當日柳如真進了顏清林的辦公室和宿舍，也沒辦法指控她，除非找到她下毒的確鑿證據。

他想了想，&ldo;柳如真應該不會做高鐵去津城，她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我想她應該是私家車走高速，我可用想辦法查一下當日高速收費口的監控。&rdo;

雖然就算查到了也不能做為柳如真殺人的證據，但至少能推進一些。

老爺子點頭：&ldo;需要什麼你就說。&rdo;

他看了看時間，&ldo;估計醫院那邊還有等會兒才有結果，咱們休息一下，念念，你去歇一會兒。&rdo;

小丫頭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

顏念念&ldo;嗯&rdo;了一聲，拿著卷宗想回到臥室去再看看，顧凜從她手中把資料抽了出來，&ldo;不急著看，等會兒複印一份，咱們帶回去慢慢看，先休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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