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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肯特与山迪男爵等人自然是蛇鼠一窝地。但是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况且那么多人目击。他无奈地道:“确实如此。”
山迪终于意识到韩念地意图了。大怒道:“我没有企图**她。绳子是她自己绑上去地。”
“自己绑地绳子?”韩念打了个哈哈:“这样吧。山迪男爵。如果你也能将自己用绳子绑成这样。我就认为你说地话是有道理地。绝不治罪。”
山迪男爵看了下剑舞。被绳子困得像粽子那样。是地。她绝不可能将自己绑成这样地。一时语塞。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他猛地道:“对了。她是一个魔法师。肯定是用魔法将自己绑起来地。”
韩念冷笑道:“山迪男爵,你就是要找借口,也找点实际点的,很多人都知道剑舞小姐修习的是斗气与剑技,如果她是一位魔法师的话,总会有老师的吧,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难道能无师自通练成魔法,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大陆的魔法师就不至于那么稀罕了。”
肯特也摇了摇头,觉得山迪男爵这个开脱的借口毫无说服力。
“既然山迪男爵不愿承认,那我就拿点更实在的证据出来好了。”
此时手下已捉来了一只大狗,韩念将剑舞喝过的那杯酒拿起来,灌了几滴进大狗的口中,只过得片刻,那大狗就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
“这种燕麦酒是没有什么劲头的,如果不是里面下了迷药的话,怎么可能迷倒这只大狗?”
见到肯特无话可说,韩念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人证。”
他拍了拍手掌,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待得近了,却是个老妇人,至少已有五十多岁,偏偏却还浓妆艳抹,一张皱纹满布的脸涂得犹如猪肝般。
肯特看了一眼,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仔细看了两眼,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在脑海中思索了会,终于想了起来,哦,对了,她是一个妓女,名叫茱蒂,曾经是雪云宛的红牌之一,自己还曾光顾过好多次她的生意,不过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后来年老色衰之后,茱蒂又迷上了赌,将年轻时在雪云宛赚到的积蓄全都输光了,却还不知悔悟,为了赌资,她可以随便到赌场外不远的草地上以几个铜币的价格卖一次。
当年的红牌茱蒂,现在已经是人人可以咬上两口都嫌腻味的猪蹄了。
在扭动着水桶般的腰肢来到肯特身旁时,茱蒂似是认出了老相好,抛了个媚眼过来,肯特一阵恶寒,忙别过脸去,装作没看见。
偏偏这时韩念道:“这位女子今天早上来到督察府,控告山迪男爵强暴他!”
诬蔑,这真是**裸的诬蔑!肯特虽知山迪男爵好色如命,但只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眼前这个说是残花败柳都算过奖,又老又丑的妇人,就是倒贴给他都不会要,更别说强暴了。
于是肯特出声了:“这个,她是一个妓女,大人,你会不会搞错了?”
“妓女,妓女怎么了?妓女就不是人?妓女就可以强暴?帝国的法律上有这么一条吗?”茱蒂尖叫起来,脸上那层脂粉簇簇直落:“肯特大人,别忘了,当年你在床上是怎么夸我的?‘小乖乖?你这身细皮嫩肉,真是怎么摸都不够,我还真希望能够舔遍你的全身每一寸地方……”
所有的手下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于他们头儿身上,肯特的脸阵青阵白,恨不能找条缝钻进去,恼羞成怒道:“你,你不要胡说,我从来没见过你。”
韩念奇到:“既然肯特大人没见过她,又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
“呃,这个……”肯特一下子语塞了,急中生智下将身后的一个司法部的手下揪出来:“是维道尔告诉我的,刚才他说他认出来了,是不是,维道尔?”
那个倒霉的手下哪敢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