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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上去只覺燙手、燙心、燙理智, 能令人在瞬息之間傾覆所有,於抵死纏綿中化為岩漿,與火山融為一體。
謝寧聽得耳朵發熱,心緒有一秒鐘的紊亂。
那稍縱即逝的紊亂快到就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
許扶清容色明艷,手腕處綁著的紅色細腰帶襯得裸露出來的皮膚愈發蒼白,微顯青色的血管愈發脆弱,而修長的手指被勒得血液不那麼流通,泛起了曖昧的粉。
宛若嬌嫩的花骨朵,欲開不開。
她看著他,自己的臉頰浮上一層薄紅。
因為就連少年冷白如雪的肩頭、凹凸有致的鎖骨也無任何遮擋地呈現在眼前。
叫人看了忍不住萌生蹂躪、肆意侵占的念頭,很好看,是好看到那種容易使人心生魔障,想要據為己有的程度,卻又不會失掉這個年紀應有的力量感。
謝寧只看了一眼,便快速地將視線從他肩頭、鎖骨轉移到那張攝人心魄臉了。
呼吸紛亂,心緒受阻。
色令智昏莫過於此,冷靜冷靜得冷靜,謝寧再三地警告自己。
她素來沒有別的特殊癖好,可看著這樣受制於人的他,感覺還是有些微妙,又不知從何說起,羞恥之餘,又有漫無邊際的刺激。
而那刺激也不知建立在哪裡,許是許扶清那優秀的皮囊,許是他勁瘦、有力的身體,許是,許是,他是許扶清。
原著里斷絕情愛的他。
而他此時正躺在自己身下,看似任自己所為,說是沒有一點兒感觸是不可能的,但要她說有什麼感觸,又說不出來,只覺得很奇怪。
不知不覺中,謝寧忽然發現自己有時還是會被他這張臉和一些行為給蒙蔽雙眼。
至於是她真的看不出他隱藏在溫潤面具之下的真面目,還是有意無意地放任自己看不出就不得而知了。
謝寧也不願深思下去。
此時此刻,許扶清眼底失控地泛起一輪又一輪的漣漪迷離情潮,十幾年來築起的城牆仿佛瞬間土崩瓦解,破土而出的渴望近乎泯滅掉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冷血。
他節節敗退,城門大開後,還甘願地將性命奉上。
一舉一動,從未有過的卑微之態,只求一抹憐。
屬於謝寧的憐。
很早之前,通過種種跡象,許扶清便知道此謝寧非小時候在東京城平溪長大的謝寧,但他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那時他對她沒太大的感覺。
常人與她別無二樣。
就算與常人有區別,他也認為不大,不足以動搖他做事。
無論是小時候在東京城平溪長大的謝寧還是自己認識的謝寧,她都是日後自己要拿來飼養蠱蟲的食物,是以,她的從前種種皆與自己無關。
可事到如今,他在意了。
無比在意。
噬骨蝕心的在意。
雖不知謝寧是何人,但既然她能悄無聲息地入了這具身體,那麼是否也能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具身體?從此銷聲匿跡、不復存在,獨留他一人。
單是想想,許扶清便難以忍受。
酡紅的臉立刻蒼白了下來,他雙手還被她輕柔地壓著,其實只要動一動,或許就能掙脫開。
許扶清就著這個姿勢,昂起腦袋,措不及防地朝她靠近,冰涼的薄唇精準無缺地落到她溫熱的軟唇上。
然後他動了下手,抬起被綁住的手,繼而緩緩地套到她的脖頸上,再輕輕地往下壓,吻得更深,帶著淡淡松木香的舌尖落入少女口腔,有些急促又有些害怕失去地勾纏著。
原本打算自己占據主導地位的謝寧睜大雙眼。
她模糊的字眼淹沒在他們的唇角邊,&ldo;你&rdo;
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