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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金忠石不以為然的應了一句。
「哦什麼哦,你這人也沒有愛心呀!」馮修氣惱的訓斥著他。
金忠石態度良好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他還在思索著一件事,良久才開口:「馮醫生,手機借一下。」
「行唄,也盼著你早點打錢給我。」馮修沒有抬頭,應了一聲便繼續為牧柯上藥。
金忠石拿上馮修的手機,去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了。
「喂,是我,金三爺。」接話一接通,金忠石就報上了自己的名諱。
「你還活著!」電話那頭聽見到來著是誰後,語氣十分的驚訝。
「對,幫我查一個人,看看他現在在哪。」
「誰?」
「閻旅烈……」
「好……」
第16章
馮修給牧柯上好藥後,發現他身上髒兮兮的還有點臭,便趕他去浴室,還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給他。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馮修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下子收留了兩個人,難道是他太善良了嗎?
醫院
閻旅烈這一邊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昏迷了一個星期終於醒了過來。
只不過好像是失憶了,腦海中的記憶有些零零散散的,醫生說是海馬體受到了撞擊,所以導致暫時性的失憶。
周燊和隊友們已經先回總部復命去了,留下了閻母在醫院,閻母這幾天一直圍在閻旅烈身邊轉悠,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現在兒子醒了,她當然是最高興的。
「來,兒子,這個是補藥,快喝了它。」
閻旅烈接過母親的湯藥,一股腦的將這碗苦澀的藥喝光了,他將空碗放到別處,現在他腦海里有個疑問,總覺得什麼東西缺失了,心裡空落落的。
「媽,你真的沒有騙我嗎,我這裡真的……空落落的,好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
閻旅烈剛剛聽了母親的解釋,卻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他的心裡很不安穩,他扶上自己的心臟問著閻母。
閻母舀湯的手一頓,臉色也有些僵硬。但是很快被她掩蓋了,然後笑著說:「你一年半載都待在基地里,我這麼會知道你發生了什麼,還是說,兒子,你有事瞞著我。」
閻母完全撇開了自己的嫌疑,把一切都甩的乾乾淨淨。可是這對閻旅烈來說又是個事實,的確沒有什麼破綻,閻旅烈也沒有再問了。
閻母鬆了一口氣,收拾收拾東西跟閻旅烈說:「兒子,別想太多了,你才剛受完傷呢。」
閻旅烈點了點頭,沒有出聲,可是把目光放到自己腳上的時候,卻蹙了蹙眉。
「為什麼,我的大腿沒有知覺了。」閻旅烈問的這個問題讓在場的人都僵住了,關於閻旅烈的傷勢,每個人都隱瞞著,敷衍著,沒有人願意說真話。
「兒子,還打著繃帶呢,大概是血液不通所以會有點麻,別急,我們慢慢來好嗎。」
閻母想好措辭,便趕緊跟閻旅烈解釋著,閻旅烈只是蹙了蹙眉,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他的傷勢不簡單了。
很快,病房裡的人都走光了,閻旅烈的眼底卻陰沉的很,心裡的空缺讓他很沒安全感,總覺得是丟下了什麼很重要的記憶。可是沒辦法,他就是想不起來,算了,並不急於一時,總會想起了的。
閻旅烈靠在床邊,仰起頭閉著眼睛,他現在十分的鬱悶,不知道這缺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他隱隱感覺這段記憶對他來說很重要。
金忠石這邊已經收到了閻旅烈的消息了,沒想到他還在住院,看樣子傷勢不輕呀,金忠石揚起唇挑了挑眉刪掉了手機裡面的記錄。
然後出來,看見馮醫生在洗碗池裡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