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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頓悟了,原來金忠石他們一早就走了,都沒跟他告別,馮修有些不高興了,好歹救他一命,說都不說一聲就走了,真的太沒禮貌了。而且這字條上還有錯字修改過的痕跡,真的很不走心。
馮修開口吐槽了一句:「字真醜。」
他把視線移向旁邊的箱子上,剛想打開的時候,突然想起金忠石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反正不是什麼好人!
他把手一縮,想著這裡面不會是炸彈吧!但是想起平時和金忠石的相處,他們倆也沒結仇,救了他一條命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他壯了壯膽打開了箱子。
裡面的東西,都是錢呀!
馮修看著箱子裡的錢,一時之間愣住了,金忠石真的給了他十倍的價錢,他眼花繚亂的看著這些錢,心想著這個金忠石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錢不會是他偷的吧!」馮修嘀咕了一句,還是心有餘悸,這些錢真的夠他花好久了,他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救了個富豪還是壞人呀!
馮修將錢和字條都收的好好的,他真不敢相信自己這些天都經歷了什麼,金忠石的出現真的跟做夢一樣,現在又消失好像從未來過一樣。
罷了,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金忠石帶著牧柯去了南城,因為路途遙遠,經過幾番波折,他們也是第二天才到的。而這也是閻旅烈醒過來的第三天了。
這一天,在閻旅烈病房裡來了很多人,其中閻司令和閻父還是昨天趕過來的,尤其是閻司令,看到自己孫子的傷勢立馬訓斥閻母的知情不報,閻父倒是沉默了,他一向對閻旅烈嚴格,只要閻旅烈沒死,那一切都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他的兒子身為特種兵,流點血破點皮不算什麼大事。
可是病床上的閻旅烈卻很不高興,此刻的臉色陰沉的很,這是他醒過來的第三天的,為什麼腿上還是沒有知覺!
「為什麼我的腿還是沒有知覺!」閻旅烈緊盯著自己的腿,低沉的問道。
「孩子……」閻母見狀本還想再瞞一會兒的,但是閻旅烈打斷的自己的話。
他抬眼看了看閻母說:「媽,我想聽真話,我的腿是不是廢了。」
「不,烈兒呀!會有救的,我會帶你去最好的醫院治療的,一定會治好的。」
閻母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住了,只好跟他坦白了,她害怕旅烈受到什麼打擊。
閻旅烈臉色一僵,原來他的腿真的廢了,治?怎麼還治得好,他低聲隱忍著:「出去!」
「烈兒!」閻母一驚,還想說些什麼,可是閻旅烈的爺爺發話了。
「走吧,讓孩子靜靜。」
一下子病房內的人都清空了,閻旅烈握緊了拳頭,然後抓起旁邊的東西,往地上砸。
「啊!」
他真的沒法接受自己的腿居然廢了,他還那麼年輕,還想再當幾年的特種兵,為什麼!為什麼!
閻旅烈捶了捶自己腿,反正已經沒知覺了,他就越捶越用力。
「啊……啊……」他一直在低吼著,吼的聲音接近沙啞。
病房外的家人知道閻旅烈一下子接受不來這個事實。可是他們也沒辦法為他做些什麼。
「回吧,讓孩子靜靜。」閻司令低著頭,臉色也有些不好。
其他人也不好說些什麼了,只好先離開醫院了。
一旁的牧柯和金忠石從拐角處出來了,剛剛牧柯看到了閻母,他心裡有了一絲怨恨,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他才被拐走的,他握緊的拳頭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呢。
「走吧……」金忠石低頭看了看牧柯,出聲催促著,他也看到了牧柯剛剛那個怨恨的眼神了,真的夠狠的。
牧柯邁著步伐朝著閻旅烈的那間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