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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到了武汉什么地方,迷迷糊糊之间,肖骁霄感觉到好象有了一点空隙,努力一下还是可以蹲下来了,于是管不了那么多,强行将身子蜷缩起来,窝下身子来,头枕在自己的行李上,睡去了。
当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曾子中早已醒来,已经坐在肖骁霄的身边。肖骁霄用手抹抹脸,问:“子中,到了那里了?”
曾子中说:“快到信阳了。”
旁边几个迷迷糊糊的人忽然恍然大悟一样,慌慌张张地追问曾子中,说:“什么?到了信阳了,我的天,是不是真的快到信阳了?”
曾子中不紧不慢地说:“是啊,快到了,你们是到那里的啊?”
其中一个人回到:“我们是到岳阳的,怎么办啊,过站了!”
曾子中说:“是过站了,但你不要嚷嚷啊,免得那个乘务员知道了要你补票啊。”
那些人赶紧闭嘴,一人小声地问曾子中有什么办法。
曾子中告诉他们,说:“到了信阳,你们就下车,也不要出站台了,看见往南走的车子你们就上去,混到岳阳就是了。当然要躲开查票,就到厕所里面去。”
一说到厕所,肖骁霄忽地就想大便,于是赶紧去找厕所,曾子中给他指明了厕所方向。肖骁霄一路磕磕绑绑挤向厕所。但是厕所旁边好象炸了锅一样,一个乘警逮着了一个女人,要查她的证件。厕所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光着上身,哆哆嗦嗦。
乘警问:“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一起在厕所里面的?”
那个女的倒是不怕,说:“我们是夫妻,人太挤了,我们躲在厕所里面,不行吗?”
乘警说:“好,有什么证明吗?”
女的大声说:“没有,哪个会把结婚证带在身上?”
乘警不客气地说:“那就跟我走一趟。”
说罢,一手拽住哪个男人的手,另一只手拖着女人往另外一节车厢走去。
旁边有人说:“这肯定是在火车上卖春的人。”
肖骁霄不管那么多,趁其他人还在议论之际,抢入厕所,轻松起来。刚刚蹲下,忽然发觉一个橡皮套里面有很多粘粘糊糊的东西,好像是《废都》那本书中说的男人和女人干那事的时候要用的东西。不禁觉得恶心,赶紧用力催出屎尿,逃也似地离开厕所。心中无限遐想,算是开了眼界!回头跟曾子中说起,众人哈哈大笑。看着大家并不觉得奇怪,肖骁霄以为,看来火车上经常有这种事情,不再细究了。
到了信阳,过站的的那几个大叔大婶匆匆下车走了,但是上来的人已经不多了。肖骁霄觉得车厢更宽松了一点,可以随处走动走动了。于是曾子中就叫肖骁霄在原地等待他,说到其他车厢走走看,有没有位置。
大约半个多小时以后,曾子中才回来,说:“我们先去餐车坐坐,估计到了郑州就会有座位了。”于是两人就提着行李赶往餐车,看到了一个厕所是开着的,曾子中就进去换上了军装,精神好多了。
在餐车,曾子中和服务人员有说有笑,开开玩笑。并且点了两个盒饭,十块钱一个的,肖骁霄要自己掏腰包,被他阻止了。并拿出一点老家带的干粮,两人狼吞虎咽,此时肖骁霄才记起,此前还是昨天晚上吃了一点东西呢。
不知不觉之间,就到了郑州,餐车工作人员对曾子中说:“现在可以去找座位了,下得差不多光了。”果然,两人走进一个车厢,就零零落落几个人散落在车厢的各个角落。两人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座位,各占一边,轻松聊起来。
肖骁霄问:“怎么到了这里都没有人了,火车站岂不是亏死了?”
曾子中说:“不知道,但是现在火车已经拐离京广线,进入陇海线了,人就少了,西部的人很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