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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后,会做出“弑神”的举动。
父亲去世后,我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很空虚,因为我与这世上唯一的牵绊也断了。
那是一种没有“根”的感觉。是任何权力、美人与美酒也无法填满的。
想了很久,我决定开始流浪。至于寨子,就让他们自己乱吧。
这一走,便是五年。
我去过烽火连天的边国,见过江枫渔火的水色,宿过黄沙落日的大漠。
一日日漂泊,心却一日日轻了起来。我不知道这轻是因为什么,这么多年无爱的生活,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
直到追踪着罕见的蓝蝎来到了一处毡帐。
抓到它的时候,我已经进了帐子。听到轻微的呼吸声的时候,我才察觉到里面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如果那时便退出去,也不会有之后的那些曲曲折折。
怀里的碧蚕蛊居然有了反应,那是我从上一任师傅那里得来的请神的至宝。
难道是它寻到了合适的宿主么?我打开了装蛊的竹筒。
那只碧蚕闪电般地飞出去,落入了安睡着的其中一个孩子的口中。
趁着她还未哭闹出声,惊动大人,我下手劈晕了她,也顺带劈晕了她旁边那个应是她母亲的女子。
只是俯下身去抱走祭子的那一刻,下意识的一眼,心里便起了浓浓的不舍。
那个女子金发,眼睛应该也如普通的胡人一般,如同湛碧的湖泊吧,长长的睫毛翕忽着,睡得极安稳,高耸的鼻梁,诱人的红唇。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便是爱的感觉,更不知道,这次的错过便是一世。待得很久以后放不下,再去寻,那个女子已搬离了那里,人去屋空。
我抱着那个偷来的孩子回到了寨子,不知为何,怀中的孩子竟然长着一头黑色的绒发,应是继承了她的父亲吧。
为了让她有个更为舒适的成长环境,我将那个现任的寨主赶下了台,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对我的利益有威胁的人留活口。
我让那个孩子叫我父亲,给她取名乌珠,还找来了一个与她三分相似的孩子伴她,赐名乌玛,一切只因为怕她孤独寂寞。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蛊毒发作的愈来愈烈,她看我的眼神也愈发仇视。
起初我不知道为何,直到有一日,听到乌玛对乌珠说:“嘎乌寨主是讨厌你的,不然为何在你身上中蛊。”
乌珠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显然这些话听了不止一次。
乌玛被我扇得飞起来,我几乎已经看到了她七窍流血的样子,她居然胆敢将这个消息告诉乌珠,不可饶恕!
然而乌玛最终没有死,因为乌珠抱住我的腿,眼里燃烧着熊熊的仇恨的火焰,说出的话却是:“求你,不。”
我放过了那个叫乌玛的孩子。
最后的最后,乌珠催动了体内的蛊毒,只因受不了每年一发的折磨。我动用了最令人不齿的手段,用女人去威胁别人救她,却终于未来得及。
乌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你,父亲。”我唯一用爱浇灌出来的孩子,居然说恨我。
这时的乌珠已经与她的母亲有九分相似了,却因长年被蛊毒腐蚀,身体变得衰朽。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看到的是心里那抹温柔的影子。
罢了,罢了,我已经听到了蛊神的召唤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后悔。只愿下一世,还有机会弥补此生犯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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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乌玛
他们离开的时候,我站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眺望了好久好久。
每当那人柔声唤着怀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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