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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究竟為什麼會失敗?&rdo;我問道。

在我那支離破碎的回憶之中，只要我一想到這個問題，那些記憶就會變得模糊。我的記憶，好像在刻意規避著這個問題。

楊凡猶豫了一下，才說：&ldo;是因為你的朋友。&rdo;

&ldo;朋友?是誰?&rdo;我問。

楊凡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告訴了我那件事，他說道：&ldo;在你的破天計劃之前，你的朋友出賣了你，他甚至將自己的心靈賣給了神域之地的靈尊。所以，你破天的一切計劃，都在神域之地那靈尊的掌控之中。不過，即便那靈尊知道這個計劃，他也沒有辦法阻止你，因為你當時的力量，別說破天，就算毀掉整個神域之地，都能夠做到。而你失敗，最關鍵的原因，還在於你那個朋友……&rdo;

楊凡說話，竟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我立刻問：&ldo;他到底做了什麼?&rdo;

&ldo;你的朋友，實力雖不如你，卻也有你六分的力量。在你破天之時，他原本是你的幫手，可是，他卻在背後捅了你一刀。你的神魂受損，十分狼狽的逃到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而這次破天的計劃，就此失敗。&rdo;

&ldo;你體內的邪魔神，就是因為你朋友所做的事情，在你內心的創傷和怨念，逐漸凝聚而成的東西。&rdo;

&ldo;啊，邪魔神竟然就是我內心的創傷和怨念所生?&rdo;我吃驚的問道。

楊凡點頭。

這真的是難以置信，也怪不得，那邪魔神的模樣和我一模一樣，它甚至還想要掌控我。然後，楊凡又說：&ldo;不過，你終究還是做出了忠於你自己內心的選擇，把你內心的創傷和怨念，都拋棄了。所以，那邪魔神最初的一種氣息，才離開了你的身體。而你自己，將那一團氣息帶入了陰間，鎮壓在了抱犢山。&rdo;

&ldo;你自己，則選擇進入六道輪迴，去尋找，你不曾有過的東西。&rdo;

&ldo;我不曾有過的，是什麼?&rdo;我問。

&ldo;情!&rdo;楊凡只說了一個字。

&ldo;情?&rdo;這個字讓我有些蒙圈兒，怎麼會是情呢?

&ldo;對，就是情，你曾經以為，你和你的朋友，擁有最為純潔的兄弟情。可是，在他背後捅你一刀的時候，你對自己曾經擁有的產生了懷疑。你認為，你不曾擁有任何情，而有一個人告訴你，經歷六道，便有情。所以，你才會選擇進入六道輪迴。&rdo;楊凡解釋道。

&ldo;我沒有去找他報仇?&rdo;我問道。

&ldo;沒有，你的朋友是個不錯的人。他雖然害你，但也是為了天下蒼生。如果不是那神域之地的靈尊答應他，保證大陽之地一千年的平安無事，他絕對不會背叛你。破天，是你的夢，他陪你做夢，卻不能不顧天下人的安危，所以，你明白，他無罪，他只是在天下蒼生和你之間，做了選擇。&rdo;楊凡說道。

真沒有想到，在一千多年前，還有這樣的往事。

此時，我在想，如果我和那個朋友一起破天，他背叛了我，我會不會去找他報仇?如果他是為了天下蒼生，我會不會原諒他?

千年前的記憶，已經在我腦海中消失了。

沒有經歷過那種感覺，始終無法體會其中的苦痛。

我想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楊凡，又斟酌了一會兒，問道：&ldo;我那個朋友是誰，不會就是你吧?&rdo;

當然，我以開玩笑的語氣說的。

其實，我感覺，不可能是楊凡，從他講往事的語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