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页)

&ldo;沒有的事，你想多了。&rdo;我安慰他，也沒想到爺爺會是那種反應，他一老實巴交的老人，那麼盯著小甜看是個啥事啊?

小時候的事兒我一直沒跟小甜說，說實話，我擔心我說出來會把她嚇跑。吃中午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石桌上，不止爺爺，就連奶奶也盯著小甜看，他們倆都心不在焉的，雖然小甜是很好看，可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啊!

我在飯桌子底下給爺爺提醒，可是也沒啥作用，我都無語了，也沒心思吃飯，小甜沒吃幾口就回屋了，等小甜進屋，我就問：&ldo;爺爺，你們這都是咋了嘛?&rdo;

&ldo;陽娃，你楊爺爺交代的事兒都忘了?&rdo;爺爺口中的楊爺爺就是老煙杆，那個小時候救過我命的老頭。

&ldo;爺爺，現在都啥年代了，你們還整那些封建迷信有啥用?反正我已經把小甜給帶回來了，這不是好好的嗎?&rdo;我說道。

&ldo;好好的?&rdo;爺爺反問。

說實話，我真挺生氣的，覺得他們不可理喻，沒吃幾口，一把將筷子拍在桌子上，也回了屋。

後晌，爺爺還單獨把我叫出去，他跟我說：&ldo;陽娃，聽爺爺的，趁著時候還早，趕緊把這小姑娘給送走，還有你……你自己合計一下，看咋跟她說，跟她斷了吧……&rdo;

&ldo;憑啥?&rdo;我就知道他會這麼說。

&ldo;你小時候幾次差點兒沒命，都是你楊爺爺救的，他的話你不能忘了。你要真不聽話會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她的!&rdo;爺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ldo;我不信!&rdo;我扭頭就走，覺得爺爺真是個老頑固，老封建，跟他沒法交流。

&ldo;唉……陽娃，你這麼幹，早晚得出事!&rdo;爺爺深深地抽了一口煙，搖搖頭走了。

爺爺的話不假，第二天事就來了。

天還沒亮，爺爺那屋傳來一聲慘叫，我扒著窗戶往院裡一瞅，發現爺爺挑個大褲頭，手裡提著褲子站在院裡，渾身的打著哆嗦。我問爺爺咋回事，他蹬上褲子，才說：&ldo;陽娃，你……你媽回來了!&rdo;

我一時間沒搞清楚咋回事，問了一句：&ldo;啥……我媽?&rdo;

記憶里，我媽只是個長滿荒草的墳頭，她咋會回來?

爺爺也沒回答，扭頭出去喊了老煙杆過來，才敢一塊進屋看。屋裡頭，果然有個女人躺在爺爺的床裡邊，她身上血紅色的衣服很凌亂，腳上竟穿著一雙白紙鞋，黃麻底，那叫登雲鞋，死人才會穿的。

那張臉慘白慘白的，嘴唇血紅，看上去很瘮人，即便是這樣，她的臉竟也有著幾分莫名的熟悉感。

奶奶一看，二話不說，操起扁擔就往床上招呼，爺爺連忙過去攔著，扁擔招呼在爺爺的身上，爺爺也不躲，他疼的齜牙咧嘴，說：&ldo;愛英，能不能聽我說句?&rdo;

&ldo;有啥好說的，死狐狸精都弄到床上了，還有啥好說的?&rdo;爺爺那麼攔著，奶奶就更生氣了。

&ldo;老嫂子，你別急，你不覺著這事不對勁嗎?陽娃他爺再混帳，也不會把……把一陰人給弄床上啊，你說是不是啊?&rdo;老煙杆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農村對死人都是很忌諱的，除非腦子有坑，否則誰敢睡一死人?

奶奶估計也被老煙杆說的心裡直犯嘀咕，扁擔丟地上，回頭瞪著我爺爺說：&ldo;不是你是誰，當年就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