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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徒弟沒什麼好說的,我該睡覺了。你知不知道對於一個孩子而言,睡覺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你為難一個孩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無極掙不開玉清的手腕,兩個人開始你推我拽地拉扯,玉清摸著自己的良心道:「你不是孩子,你只是保持孩子的樣貌,少睡一天也不礙事。」
無極嘴角一抽,覺得這天是真的聊不下去了。他左右環顧,看見院子裡盛開的鮮花,隔空摘了一朵。
無極把花別再玉清耳邊,滿意地點頭道:「一轉眼小月寒都十六了,你瞧瞧她渾身上下連根簪子都沒有,你這做師尊的也不想著幫她添置,還等著她自己去買嗎?」
玉清摸到自己耳邊的花,是一朵盛開的伏嬰,花朵嬌艷,花蕊垂下來,像鳥雀站在枝頭銜著流蘇。江月寒的確不會打扮自己,每天素麵朝天,別的丫頭到了她這個年紀早就該臭美了。
玉清覺得無極說的在理,他鬆開無極的手腕,手上拿著伏嬰沉思。
無極見沒自己什麼事,準備腳底抹油開溜。他剛踏出一步融入虛空,整個三清宗便開始地動山搖,他被強制彈出來。突如其來的搖晃讓玉清也是一個趔趄,手上的伏嬰墜|落在地,花蕊被折斷,只剩像鳥雀張開翅膀的花瓣。
震動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不僅僅是三清宗,整座射姑山都被撼動。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有些房屋生出裂縫,搖搖欲墜。萬里無雲的晴空陰沉下來,像是有一場暴風雨。
弟子們被晃的東倒西歪,清修的長老都被驚動,紛紛升空查探。無極伸手扶了玉清一把,二人身影一閃便落到長老面前,午睡被晃醒的太虛在高空中邁著步子一步步走過來和他們匯合。
玉清掃了眼地面的情況,大手一揮,磅礴的靈力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穩定三清宗的根基,止住那股搖晃感。感覺死裡逃生的弟子們抬頭環顧,看見高空中的景象還以為是有敵襲,一個個如臨大敵。
長老們竊竊私語,紛紛看向引發變動的兵刃堂,那邊作為震源中心,頭頂的天空黑壓壓地一片,如墜極夜,憑藉目力根本看不清狀況。
玉清一甩浮塵,問道:「今天可有人去兵刃堂求劍?」
長老們面面相覷,過了半晌才有一位遲疑道:「我倒是看見月寒帶著她的新徒弟過去,但那姑娘才入門幾個月,不該會引起這種變故。」
兵刃堂的兵刃出世會引發不同程度的天地異象,這些年來大夥見過最震撼的就是七殺出世,而今日這陣仗比當日七殺出世還要轟動。江月寒的天賦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就算七殺落在她手上,大家也不覺得驚訝。
可謝君卓才入門幾個月,平日表現平平,要說她能召喚出什麼神兵利刃,大夥心裡都有些不相信。
玉清聞言一陣驚訝,江月寒此前並沒有說過這件事,他也有些不確定。
太虛摸著自己雪白的鬍子,眯眼道:「兵刃堂內有名有姓的天級兵刃就那幾樣,月寒取走的七殺算是其中之最,要是還在它之上,恐怕就只有那把劍了。」
七殺乃是凶刃,以殺止殺,逢亂出世,擇主肩負天下蒼生。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它都當得上是天下第一的神兵。
而現在太虛說還有一柄劍在它之上,長老們紛紛變了臉色,就連玉清也神色凝重。他抬頭眺望兵刃堂,握緊了手上的浮塵。
無極從乾坤袖中掏出一隻寶玉葫蘆往空中一扔,葫蘆迎風而長,很快變成一艘小船大小。無極坐上去,躺下道:「不管是不是都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幾個與其在這裡瞎猜,還不如過去一探究竟。」
太虛點頭,一步跨出到了無極的寶葫蘆上,盤膝坐下。無極唉了一聲,正準備把人趕下去,就感覺到寶葫蘆又往下沉了沉,他撐起身,瞧見玉清站在葫蘆上。
無極看著兩個人,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