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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坐在粟粒對面的方玉清就伸起了她的手。火光落在她的眼底，充滿了躍躍欲試。

&ldo;目前我看到方玉清和程若言舉手了，還有沒有第三個人。&rdo;王子淵四處打量。

粟粒回頭，沉默了一晚上的程若言仍然是不愉快的模樣，伸在空中的手執拗而孤獨。這個時候，粟粒好想問她，愛情是什麼？

&ldo;還有沒有？既然沒有，這樣好了，之前我占了粟粒小學妹一次提問的機會，這一次就給她好了。&rdo;

粟粒擺手拒絕：&ldo;學長我不用，我沒什麼想問的。&rdo;

&ldo;就這麼決定了。先從方學妹開始好了，她問過比較有經驗。&rdo;

粟粒：&ldo;&rdo;

&ldo;我想問我想問程學長，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rdo; 方玉清滿臉期待的看著程湛，大家也皆是滿臉&ldo;原來如此&rdo;的表情。

&ldo;沒有。&rdo;程湛答得很快，眼神堅定，讓大家不疑有他。

&ldo;哎哥們，其實這個問題方學妹不問我也很好奇，你好歹也是個二十來歲的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就不能和我們探討探討這種接地氣的問題。&rdo;王子淵接過話來，一臉困惑，而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ldo;你該不會該不會對我&rdo;

&ldo;我去你的。&rdo;程湛朝王子淵丟來一個水瓶。

一群人鬨笑。

&ldo;學長，該我問了。&rdo;程若言提醒，&ldo;我哥的問題我替他回答了，他覺得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除了我和我媽，還有那麼一群人不顧他的意願老是圍著他轉，影響他的生活，他很煩。&rdo;程若言若有所指的看了看方玉清。

方玉清看到了，還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ldo;趙承牧，你有喜歡的人嗎？&rdo;程若言話鋒一轉，把問題丟給了趙承牧。

正低頭擺弄手機的趙承牧錯愕的抬起頭來。蹙著眉想了片刻，然後舒展開來：&ldo;有。&rdo;

一瞬間，粟粒仿佛看到程若言晃了一下，右手執起她的左手，給她力量。

若言，你想知道那個名字嗎？需要我幫你問嗎？粟粒看著回不過神的程若言，到嘴邊的話哽在那裡。

&ldo;現在該我問了是吧！&rdo;粟粒頓了頓，舒展開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向趙承牧：&ldo;趙學長，我想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rdo;

圍觀的群眾霎時哄鬧起來。

隱約中，粟粒看到坐在趙承牧旁邊的程湛此刻正蹙著眉望向自己，他大約是不贊同她選擇的方式，那個答案，很可能不是程若言想要的答案。可是最差，也差不過現在了。

而趙承牧，本已舒展的面容又瞬間擰在了一起。

&ldo;抱歉，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我選擇大冒險。&rdo;趙承牧慢吞吞的回答到。

&ldo;那你去親王學長一口吧！&rdo;粟粒忽然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態，擺弄了大家一晚上的王子淵，怎麼能讓他獨善其身呢！

&ldo;學妹，不要啊！你這樣讓我以後出去怎麼見人。我喜歡的是妹子啊妹子！以後我的妹子該怎麼想我啊！&rdo;王子淵站起來，作勢要跑。

可抵不過圍觀群眾的強大勢力，在大家的&ldo;欺壓&rdo;下，趙承牧在王子淵頭髮上快速落下一吻，而後拿著水瓶邊喝邊漱口：&ldo;噁心死我了，以後誰要是再玩這個遊戲，就自己退出我們的組織。&rdo;

&ldo;小學妹你學壞了，你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小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