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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曜瞅了眼后视镜,默默吐槽:你父亲当年肯定也说过同样的话。
    开出一段路后,姜文曜发现段家其他车辆或远或近地跟着,没有上来拦他们或坚持换司机的,这才把装在上衣口袋里的黑色羽毛拿出来递给段太爷爷:“您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齐向东和阿丢伸长脖子打量这片散发着浓浓阴气的羽毛,刚才姜文曜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他身上带着股阴气,还以为他不小心跑地府玩了个一日游呢,这会见到这片羽毛才明白,原来阴气是来源于它。可羽毛是死物,也不太像哪个厉鬼怨魂死前随身携带的物品,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阴气?
    段太爷爷接过来又摸又看琢磨半天,猛地趴到驾驶座靠背上拍姜文曜,语气很急切:“小蚊子,这根毛你是在哪儿弄来的?”
    “您认识?”姜文曜没回答,反问段太爷爷,段太爷爷急于知道答案,但看对方必须知道这根毛的来历才会往下说,扭捏片刻,悻悻地开口:“我记得那天偷袭我和武老头的鬼身上,好像就有几根这样的羽毛,我当时还挺纳闷,就是个鬼嘛,有必要捯饬得那么讲究吗!哎哎,我说完了,该你说了,这东西你到底从哪弄来的,没准就是那只鬼留下的!”
    姜文曜也没隐瞒,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不过他只说闲着溜达巧遇对方,并没说是某种感觉让他往那里走的。感觉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的,与其纠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应,还不如研究研究对方是个啥东西。
    “你,你把他打跑了?”段太爷爷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他和武老头拼了老命都没能在人家那儿占到便宜,小蚊子这个门外汉却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还爆炸了?这是在打他的脸啊还是在打他的脸啊!
    “嗯。”姜文曜也觉得这事有点无厘头,拼拳脚他很有自信,可拼法力……他压根没这玩意啊!这么想着,姜文曜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后猛地转头,瞪着副驾驶的齐向东。齐向东吓得往后一靠,后脑勺撞在玻璃上,从外面看,他们这车关闭的窗子上出现半个后脑勺,幸好左右都是段家的车,不然大半夜看到这个景象,非吓死人不可。
    “这根毛应该是个傀儡替身,你在墓园见到的才是本尊。”阿丢抱着羽毛嗅了半天,阴寒之气是它十分喜爱的,可这根毛上的气冷冽的让它浑身都不舒服,怪不得连段太爷爷的天眼都看不出对方是个什么鬼。
    “下次也让我遇到个傀儡吧,”段太爷爷有气无力地趴在靠背上,哀怨得快长毛了,“我要狠狠虐那个混蛋,让他知道我段二贵也不是好惹的!”
    其他人没好意思接话——老爷子,您就不能霸气点,直接干死本尊么!
    ……
    冯鹏涛抹了把脸上不存在的汗,张着大嘴做喘气状,其他小弟的情况也差不多,虽然死了后走路不累吧,可谁也受不了这种无休无止的长途跋涉,偏偏那个死娘娘腔小鬼还在前头飘着,他们又不好意思说等他们休息会再走,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