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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來。」從河沉厚的聲音撞在鼻尖上。
祁明澤感覺唇肉被含了一下,一道濕潤滑過,帶著點溫度。又是一下,從河的舌尖掃過他的唇瓣。後腦勺被扣著,祁明澤直愣愣的被固定,那溫濕的舔舐在唇肉上輾轉。
一點一點,唇上的接觸離開,面前的臉頰在他臉側說話,「味道不錯。」濕熱的呼吸撓在耳郭上。
祁明澤心臟在發熱,也在發酸。他握著勺子的手指鬆開,白色的小勺落在蛋糕盤上。他手指攀上從河的胸膛,唇朝從河正要抽離的臉追出去,觸上他柔軟的唇肉。
祁明澤閉了眼睛,眼角濕潤,他用細白的牙齒輕撕從河的唇,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縫。
祁明澤的吻來的熱情,突然。「幹什麼,」從河在祁明澤吻他的唇瓣離開的間隙,問他。
祁明澤沒有回答,只是閉著雙眼,認真的將吻加深,不再有離開的間隙。
燈下,沙發上,從河高大的身體坐的端正,祁明澤小小的身體湊在他身前,在他懷裡,像一隻小獸,可憐巴巴的用自己的熱情在討主人歡喜。
從河小心的撐著祁明澤的肩膀,任祁明澤親吻他。他的小舌頭撬他的唇,撬他的齒關,他配合,分開,任他的小舌進來探索。
他嘗到他的味道,甜的讓他心火燒。那柔嫩的小舌找到他的舌尖,輕觸,輕勾,他渾身的血氣一股股翻湧而上。
從河握著祁明澤肩膀的手,一把握了他的臉頰,「唰」的將他與自己分開。那小舌一瞬間抽離,他渾身打了個冷噤。
「你幹什麼,嗯?」從河問。
他還能幹什麼?祁明澤眼光光的望著從河,有些無辜。他小聲問他,「你不想要嗎?」
從河低了低眼睛,看他的手,「你,你手不痛?」
「……嗯?」
「傻丫頭,你這樣我忍不了的,別考驗我,你再這麼勾引,我能把你吃了。」
祁明澤壓壓眉,眼角倒是笑了。他又朝從河靠近,壓著嗓子,聲音曖昧,「沒要你忍啊。」
「今天不行,別再壓著你的手,」從河竟然將自己向外滑開,將倆人身體分開。
「從河!」祁明澤嬌嗔的喊他的名字。
「別別,你還是一個人待著。等手好了咱們再續。我去沖個澡冷靜。」從河耳朵紅的厲害。他唰的從沙發上起身,高高的身體擋了許多的燈光。他正要走,又回頭看了眼祁明澤,「洗漱傷口別沾水,要不我幫你?」倒自己搖了下頭,「自己小心著點兒。」
從河忍痛割愛似的甩頭直直出了房間。
祁明澤:「……」
從河去了客房沖澡,沖完了也沒有回來。結果祁明澤就收到一條信息,問他如果能帶病忍受一個兩年多沒碰過女人的娘們兒,他就立刻回來。
祁明澤回了一個大白眼,就沒有後續了。
到從河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樣,將已經躺在床上的祁明澤撈進懷裡,兩個人相擁而眠,相安無事。
清晨,從河起的很早,最近夜夜深睡眠,幾個小時身體已經休息的很滿足。他在浴室里為祁明澤準備了洗漱用品便下了樓,去健身房裡跑了會兒步回來祁明澤也還睡的香。害怕將人吵醒,他在客房沖的澡,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將從河叫到餐室。
「今天開始你不用去辦公室了。」從河已經規矩的穿好了襯衫西褲,端坐在餐桌首,漫不經心的吃東西。窗外陽光已經開始高升,透過隔熱玻璃映進室內,從河身上的冷色襯衫被映的泛著一片幽藍的光。
「真的!」從河聽從河這麼說十分意外,「我真不是坐辦公室的料,我還是跟著您自在,」從河正高興,從河笑了一聲,瞧了從河一眼,「坐辦公室有什麼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