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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渊的声音颤抖起来,“我眼看着那些血流出来,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他一点一点的拔出自己的元羽,却一直朝我笑。那是他自己的身体啊,他难道一点都不疼吗?为什么要一直对着我笑?为什么?我拼命叫喊挣扎,他却那么气定神闲,每拔下一点,他就递到我面前让我看清楚……我知道他没疯,他那么冷静,冷冷的看着我,他是想好了想清楚了才做的,他是想让我看着他死,要我永远记得。”
“我怎么都不能动,他绑得那么紧,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怎么也动不了,直到有人听到进来帮我解开绳索,他已经……已经……”
从渊颓然坐倒在床沿,狠狠揪着自己的头发,手腕上狰狞的血痕宛然可见,“他以为这样就能离开我……呵呵……我不会让他如愿,我要他永远同我在一起,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
他哽咽的笑着,一粒光华四射的明珠从他捂住脸孔的指缝间滚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明珠接二连三的掉落,滚入尘埃。
蛟龙族的眼泪并不是每一粒都能结成明珠,而是要真正悲恸入骨时才能形成,这些鲛珠无不是心血凝结,每一颗都要消耗掉他们相当的寿命。
“从渊……”宵明露出悲戚的表情,慢慢走过去,双手扶上从渊的肩膀。
陆明琛并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白商毫无生气的脸庞。
他与我看的是同一个方向。
“你说他不是你杀的?”我走上前,来到床边,轻轻拉开裹在白商身上的被褥,“这的确是曾经的西君白商,却又似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他的皮肤没有这样雪白细腻,他的腰没有这样细,他的身上更没有这么多贵重的装饰。”
虽然方才只是一瞥,也早已足够让我看清白商身上的变化。
这样细白到如新雪般的肌肤,绝不是能够自然形成的,大概是被仔细的漂白过;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应该是被取出了肋骨;还有那些乳环之类的林林总总,很容易便能让人明白这些年白商受到了是怎样的对待。
从云端跌入泥沼,白商那样高傲的个性,又怎么能经受得住?
从渊按住我扯开被褥的手,布满泪痕的脸上瞬间惨白。
“你说他不是你杀的?”我又重复了一遍,踏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商,“你喜欢他?你爱他?所以你这样对待他?”
“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从渊猛地推开我,用血红的眼睛狠狠将我盯住,“没错。我做错了事,我会后悔一辈子,这世上谁都可以来指责我,但是沉音——只有你不行。”他的声音蓦然轻柔起来,五官渐渐扭曲,“沉音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怎样对待所爱之人的呢?”
这句话仿佛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胸口,血色迅速从我脸上褪去。
“别说了,从渊。”宵明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却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从渊冷笑着步步朝我逼进,“要论狠心绝情,我们所有人大概都比不上沉音大人您一个。我记得您亲手砍断了真神的本命花,让他与心爱之人恩断义绝,又逼迫他决不能就此死去。这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沉音大人,您的手段确实比我等高明上许多。”
我闭上眼,勉强抑制住因心中痛楚带来的眩晕,再睁开眼时,我直视从渊压抑愤怒的双眼,“对我说出这些话,你是忘了为何要将我请过来?你真的不想让白商再活过来?”
这话引得从渊商一惊,“你说他还能活过来?!”
他的气势瞬时弱下去,“你有办法能救他?”
“我也死过一回,我能活过来,白商自然也能。”我目光平淡的看着从渊。
从渊头发蓬乱,脸色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