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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房樑上一前一後飛下兩人。
晏斐然面對晏瑾的時候格外乖巧,禮貌道:「皇叔,你先?」
晏瑾無聲搖頭,並且退了一步,表示拒絕。
晏斐然不再客氣,看向林知魚,神情複雜:「你居然不是太后的人?」
林知魚想到晏瑾還在旁邊看著,搖頭道:「當然不是,我的主子只有一個,那就是王爺!」
晏斐然聽了她的話,不知想到什麼,看向晏瑾,神情中隱隱有些愧疚:「皇叔,你的一番好意,我銘記於心。」
說完他再次看向林知魚,:「抱歉,今日我不該拿錢來羞辱你,此前我並不知你在為皇叔辦事。」邊說邊把錢收回了袖中。
並沒有覺得被羞辱的林知魚差點伸出爾康手:「……」
晏斐然的視線落在她的腹部:「剛剛陸明深說你懷孕了……」
他能一眼認出陸明深是因為最近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經常去找顧青梔。
想到陸明深向來浪蕩的名聲,並且有一次,他看到陸明深笑著對顧青梔說:「丫頭,你在克制對我的喜歡吧,你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他當時想到曾經做過的夢,危機感油然而生。
問題已經解決,晏斐然突然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說了聲告辭就轉身離開。
獨留林知魚和晏瑾兩個人。
林知魚看著晏瑾,由衷地為自己的小弟生涯擔憂起來,畢竟入秋有些涼意,林知魚扯著旁邊的被子給自己裹上,只露出個腦袋,然後小心翼翼地狡辯:「王爺,我雖然身份是編的,但我對你的尊敬是真的!」
晏瑾許久沒說話。
房間內又暗,晏斐然離開的時候,合上了門。
所以此時門窗緊閉,沒有光透進來,林知魚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過了一會兒,林知魚的腦袋開始一上一下,她困了。
晏瑾畢竟自幼習武,視力極佳,看著仿佛普通小雞啄米一般的林知魚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明知故問:「所以你之前提到的對太后的恨意都是假的。」
林知魚強撐著眼皮搖頭,張嘴剛想說話,卻不自覺打了一個哈欠。
「……」
她被自己的哈欠嚇得清醒過來,捂住嘴看向晏瑾。
黑暗中晏瑾搖了搖頭道:「罷了,明日再說吧。」
林知魚連忙點頭。
正好她也可以有時間整理第一層套娃被揭掉之後的心情,順便為下一層的套娃編個故事。
唉,好難。
*
蘇依依很早就醒來了。
她深知陸明深的性格,表面看起來葷素不忌,但實際上非常自傲,且心狠手辣至極,在傳出消息的時候,她就想到了林知魚不會有好下場。
她醒來後,心中有一些不安,但更多的卻是期待。
蘇依依掀開窗戶,沉沉地盯著那一間房。
所有的期待在看到林知魚生龍活虎出來的時候都化作了難堪。
……
慈安宮。
太后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神陰狠:「你說什麼?」
小丫鬟又重複了一遍。
孫喜跪到了地上連連磕頭,完全失去了平日掌事太監的形象:「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才不知道。」
太后看向他,絲毫沒有往日的情誼,道:「那日送人進王府的是誰?」
孫喜自身難保,根本顧不上旁人:「是小馬子。」
馬小義被叫進慈安宮的時候,特意理了理衣服,他上次雖得了賞,但畢竟還是身份低微,少有能被太后召見的時候。
他的想法在進去看到跪在地上滿頭冒汗的孫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