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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所提出的是另一個重要的寫作原則:&ldo;說些較真的話,發些較真的聲音。&rdo;‐‐我們在第十講《走出瞞和騙的大澤》已有詳盡的討論,就不再多說。需要補充介紹的是《作文秘訣》所說的&ldo;白描&rdo;的十二字訣‐‐
有真意,去粉飾,少做作,勿賣弄。〔58〕
這不僅是作文的秘訣,更是做人的秘訣:魯迅的思考最後歸結點依然是&ldo;立人&rdo;。
注釋
〔1〕許廣平:《魯迅和青年們》,收《魯迅回憶錄》&ldo;專著&rdo;上冊《欣慰的紀念》,373頁,北京出版社,1999年版。
〔2〕《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魯迅全集》1 卷,130頁。
〔3〕見《魯迅全集》3 卷,55‐56頁。
〔4〕見《魯迅全集》4 卷,177‐185頁。
〔5〕魯迅在很多文章里都表達過這樣的意思,如《〈吶喊〉自序》(《魯迅全集》1 卷《吶喊》,429頁)、《娜拉走後怎樣?》(《魯迅全集》1 卷《墳》,159‐160頁)、《答有恆先生》(《魯迅全集》3 卷《而已集》,454頁)。
〔6〕參看拙作:《知音在民間》,收《走進當代的魯迅》,313頁,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
〔7〕《碎語》,《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160‐181頁。
〔8〕〔10〕〔17〕《寫在〈墳〉後面》,《魯迅全集》1 卷《墳》,284頁。
〔9〕《北京通信》,《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51頁。
〔11〕《〈兩地書〉第二集&iddot;八四》,《魯迅全集》11 卷,224頁。
〔12〕《〈兩地書〉廈門‐廣州&iddot;九五》,《魯迅全集》11卷,249頁。
〔13〕《〈阿q正傳〉的成因》,《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續編》,377頁。
〔14〕魯迅曾寫過一篇題為《&ldo;革命軍馬前卒&rdo;和&ldo;落伍者&rdo;》的文章,為後人將&ldo;辛亥革命馬前卒&rdo;鄒容排入&ldo;落伍者&rdo;的行列,而感慨萬端,於是忍不住要&ldo;想讚美幾句一些過去的人&rdo;:那些&ldo;&l;老新黨&r;們的見解雖然淺陋,但是有一個目的:圖富強。所以他們堅決,切實&rdo;,理應受到後人的尊重。見《魯迅全集》4 卷,129頁。
〔15〕《書信&iddot;330618&iddot;致曹聚仁》,《魯迅全集》12卷,185頁。
〔16〕《燈下漫筆》,《魯迅全集》1 卷《墳》,213頁、217頁。
〔18〕《寫在〈墳〉後面》,《魯迅全集》1 卷《墳》,283頁。
〔19〕《忽然想到&iddot;十一》,《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90頁。
〔20〕《補白》,《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106頁。魯迅後來在《這個與那個》里也表達了類似的意思,並感慨&ldo;中國一向就少有失敗的英雄,少有韌性的反抗,少有敢單身鏖戰的武人,少有敢撫哭叛徒的弔客;見勝兆則紛紛聚集,見敗兆則紛紛逃亡&rdo;。見《魯迅全集》3 卷《華蓋集》,142頁。
〔21〕&ldo;二六時中,即十二個時辰,整天整夜的意思&rdo;,見《魯迅全集》3 卷注,50 頁。
〔22〕《雜感》,《魯迅全集》3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