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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服扣子本來就只有四個,這會跟沒扣沒區別,跟臨時被抓奸急匆匆套了件衣服在身上一樣。
「」賀昇隨著他視線低頭,挺淡定地抬手,潔身自好地又把扣子一顆顆扣上。
這舉動落到沈毅風眼裡,就是斯文敗類,欲掩彌彰。
四個人八目相對,氣氛詭異安靜。
這也不怪他們,這場景確實不太正常。
于澄沉默不下去了,咳一聲,想要打破尷尬的場面,轉頭問賀昇:「還睡嗎?」
「……」
「睡個屁!」沈毅風衝進來:「賀狗你不要臉!!靠啊把于澄妹子丟給你就是看你正直,老子看錯人了啊啊啊!」
于澄:「……」
賀昇一把把他扔到沙發上,不耐煩道:「睡你媽,看不見地上還有一張?」
沈毅風低頭,看著腳底的那兩床被子,枕頭邊放著粉色貼滿了水晶的手機,突然間沉默了,覺得這事不敢相信,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昨晚不會是于澄睡的客廳吧?」
賀昇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
「……」沈毅風將目光掃過于澄,面露同情,朝賀昇豎起大拇指:「你他媽真不愧是頂著這張臉還能單身十八年的極品,一般人真沒這操作。」
「呵,謝謝誇獎。」賀昇冷笑。
三人原本就約好今天在這打遊戲,燒烤局臨時組的,昨晚又折騰的太晚,就忘記了這回事。
「哎妹妹,會打遊戲嗎?待會一起啊。」沈毅風問。
于澄搖頭,她對遊戲不怎麼感興趣,在這又不能跟賀昇獨處,是真沒興趣跟幾個大老爺們大眼對小眼:「不了,家裡有隻貓,我得回去餵它。」
「噢,行,那下次再約。」沈毅風挺熱情地說道。
于澄到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打聲招呼走了。
回到家,于澄悄悄拉開大門,屋裡靜悄悄的只有魚缸的換氣聲,窗簾還是拉起來的,光線昏暗,她暗暗鬆口氣。
許光華去公司早,江眉顏早睡晚起要不是刻意都根本見不到她的面。
復古綠的麂皮沙發上,男嘉賓慵懶而高貴地躺在上面,給自己梳理毛髮。
男嘉賓是于澄給他起的名字,因為這貓太傲嬌了,除了她誰都不理,像是貼著臉才把它請回家一樣。
看人回來了,男嘉賓喵嗚一聲從沙發上撲到她面前,在她懷裡拱來拱去。于澄把它抱在懷裡,走到貓窩檢查進食情況,貓糧碗沒空,她摸摸它腦袋:「怎麼不吃?不合胃口?」
男嘉賓不說話,無辜又清澈的眼睛巴巴看著她。
于澄笑了,知道這貓打得什麼主意,拎起它放到魚缸面前:「給你撈條許琛的魚怎麼樣?」
男嘉賓四隻腳扒在玻璃上,興奮地撓個不停,因為養它,進門的第一晚張姨就拿了鐵絲網把魚缸罩住了,小傢伙只能看不能吃。
于澄壞笑:「想得美。」
男嘉賓瞪大雙眼:???
于澄眯著眼摸它後背,輕輕捏著它身上軟軟的肥肉:「那個跟你一樣漂亮的傢伙讓我睡了一晚上地鋪,所以我決定遷怒在你身上,今天沒有小魚乾。」
他狗歸他狗,但這關我什麼事啊喂!男嘉賓嗷嗚一聲,從她懷裡掙扎跳出去,表示抗議。
于澄給它打開一罐罐頭倒在碗裡:「吃吧,媽媽要洗澡去了。」
于澄站起來,身上球衣脫下隨意地扔在沙發上,男嘉賓愣站在碗前,見狀立馬蹦到沙發上,在那件球衣上瘋狂跳躍打滾。
于澄穿著內衣走過去,右手將它拎起,左手拿球衣放到它面前:「怎麼?喜歡這件衣服?」
男嘉賓在她手裡撲騰。
于澄毫不留情地把衣服收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