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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了說要報答的女人後,緣治興致沖沖的想去放風箏,日暮遠歌有些苦惱,對於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她一向是不喜歡的。
買完風箏後,緣治牽著繩子一邊跑一邊緩慢的放鬆繩子,他很有信心,有了上次的經驗,他一定可以依靠自己把風箏放上天。
可惜這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有信心就可以做到的,生活不是童話,沒有逆襲,更多的是事與願違。
風箏才飛起來幾米高沒撐多久就掉下來,緣治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現在的不可置信,只用了短短几分鐘。
公園裡散步的大爺悠悠道:「孩子,風太小了,放不起來。」
他跑來跑去跑的滿頭大汗,聽到大爺這句話瞬間泄了氣,癱在了草地上。
中也伸手撿起他的風箏,緣治爬起來瞥了他一眼說:「放不起來的,那個老爺爺說了沒有風。」
他甚至沒有助跑,手中風箏一揚就緩緩的升到了高空,拴著風箏的繩子一截一截的往外拉。
天空上就只有那一隻高飛的風箏,從下面看,高的可以和白綿綿的雲朵並肩。
老大爺迎著太陽眯起了眼睛,的確沒有什麼風,這風箏是怎麼飛得那麼高的?
「要是讓外人知道,鼎鼎大名的港黑重力使竟然用異能哄一個小孩子開心,會怎麼樣呀?」日暮遠歌打趣道。
中也扯了下繩子,把風箏交給緣治,怕失去了他異能支撐的風箏掉下去,牽住了緣治的手。
他斜眼看了下笑盈盈的日暮遠歌,開了個玩笑,「你也想上天?」
日暮遠歌抬頭,看向在高空的風箏,看起來在空中無拘無束的飛翔,可實際上一根細細的線讓它自由的程度也僅僅在這一線之間。
一根握在別人手中的線,掌控了它的人生。
「我不想,還是腳踏在地面上讓人踏實。」日暮遠歌道。
太陽漸漸西沉,能看到天空中隱隱約約的月亮,在白天有些暗淡。
起風了,刮動著樹葉沙沙落下,一抹霞光從天際蔓延到被風颳起的落葉之間。
漸漸不知名的霧氣湧入,泛著淡藍色的刀尖的長刀破開了無形飄渺的濃霧。
霞光大盛。
長劍入鞘,時透無一郎薄荷綠的眼睛都沒有看地上歪七扭八的人一眼,他沒有下殺手,能聽到躺在地上的人此起彼伏的□□聲。
他回到日暮遠歌身邊,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身邊的男人,就繼續抬起頭,看著天空中染上晚霞色彩的雲朵一動不動。
緣治拉著他的手,有點怕他走丟了,每次見到時透哥哥,他總是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擔心。
時透無一郎眼神從漂浮的雲朵中抽離,看向緣治握著他的手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一絲的疑惑,「?」
緣治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說出了他的擔心,「時透哥哥總是發呆,我擔心你走路撞到樹了怎麼辦?」
「不會的……」握著他的手上有薄薄的一層繭,他聽其他式神說他最近在學習呼吸法,問了句,「學的怎麼樣了?」
他說話沒頭沒腦,但緣治還是聽懂了,「還是不能時時刻刻的做到用呼吸法呼吸,不過我會加油的!其他哥哥說時透哥哥可是僅僅只用兩個月就成為『柱』的天才少年呢!」
他的確能擔的上天才之名,在危機四伏的大正,他能用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就在鬼殺隊成為了站在殺鬼第一線的柱,這是普通人一生或許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異能力,朝花夕拾。」
雜亂的記憶在日暮遠歌腦海里翻湧,她站起身腳步有些不穩,一隻手特別有安全感的攬著她的腰。
「這些人是港黑的敵對勢力。」
她一開口,中原中也就明白了,身為港黑幹部,敵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