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第1/2 页)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錆兔他們教你呼吸法不是用來讓你以暴制暴的,不論田中說了多麼難聽的話,你都不應該動手打他。」
緣治撇過頭,拒絕跟他溝通。
到家之後,連爺爺都看出了他們母子之間的古怪氣氛,問日暮遠歌發生了什麼,她也只搖搖頭。
緣治一回來就跑到房間鎖上了門,他從柜子里找出小書包,在找了幾件衣服,裝到了包里,想了想再把他偷偷藏的零食也塞了進去。
他把自己的小豬存錢罐打碎了,拿出裡面的所有錢。
門打開一條縫,他看了眼客廳的情況,發現沒有人之後,偷偷溜出了房間,路過日暮遠歌的房間時還哼了一聲。
紅著一雙眼睛,嘟嚷道:「壞媽媽。」
緣治有些委屈,明明是為了維護媽媽才揍了別的小朋友,媽媽不誇獎他反而說他錯了,他不要跟媽媽第一好了。
他要帶著豬豬肚子裡面的錢一個人去流浪!
他輕輕的關上門,日暮遠歌往窗外看了一眼,「錆兔,跟著他,別真的出事了。」
錆兔沒有動,推了下面具,把狐狸面具推到腦袋上,銀色瞳孔閃了閃,「真的讓他一個人出去?而且緣治為了維護家人,並沒有做錯什麼。」
「他錯了,暴力不是用來解決問題的方法,維護家人的方法很多,暴力是最愚蠢的方式之一。」日暮遠歌很堅決,「呼吸法不是用在這種用途上,利用呼吸法去教訓比他弱小的普通孩童,這樣不僅侮辱了他自己,還侮辱了用呼吸法去斬殺強大的鬼,保護他人的你們。」
「算了,說不過你。」錆兔身影消散,跟上了背著小背包的緣治。
離家出走只是緣治在氣頭上心血來潮的想法,真正離開家之後,他卻感覺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他思考了下媽媽說的話,想了想還是很氣憤,哼哼了兩聲,「討厭媽媽,緣治沒錯!」
他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司機看到爬在副駕駛上的小豆丁,有些疑惑,霓虹的計程車費用很高,這麼點大的孩子付的起嗎?
他試探的問:「小朋友去哪裡呀,你的父母呢?」
「我去……」對哦,他要去哪?有了,「司機叔叔我去橫濱港。」
「小朋友不早了,那個地方很危險,還是叫你的父母一起去吧。」司機和善道。
「謝謝大叔,我去橫濱港就是找我爸爸的。」
司機搖了搖頭,去橫濱的路途並不近,是一筆大單,這個小朋友說了去找父親,也不用擔心付不起錢。
別人的事,跟他也沒什麼關係,跑完這一單就可以回家了。
傍晚的落霞很美,抬頭看還能看到不怎麼顯眼的月亮。
海水翻湧,霞光灑在海面上波光粼粼,整個海面像灑了一堆細碎的金粉一樣,看起來富麗堂皇又絢爛。
岸邊還有停靠的貨船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這對於第一次看到海的緣治有些新奇。
他來到橫濱,想去港口黑手黨,可問了幾個路人,只要一聽到港口黑手黨五個字就被嚇跑了。
港口黑手黨有這麼凶神惡煞嗎?
他找不到親生爸爸,那就乾脆物色一下有沒有其他看的順眼的爸爸,不就是爸爸嗎?哪裡找不到。
他眼睛提溜了一圈。
這個太矮,不行。
這個太醜,也不行。
這個看起來就蠢蠢的,更不行!
他眼睛一亮,面前的風衣划過一道完美的弧度,他招手道:「前面的帥哥停一停,你願不願意當我的爸爸?」
第14章
「啊咧?爸爸?」
男人穿著褐色風衣,露出半截的手臂上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