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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听说他老婆发现这家伙在外面有女人,这两天正跟他闹呢。而且听说他和医院里一个小护士关系有些不正常,不过他本人还是坚持他前天白天根本没出过门就是了。”
胡俊柯用中指和大拇指揉了揉自己的鼻梁,然后突然抬头问老陈:“这天气这么冷,修什么空调?而且还加雪种?”
“这你又问到点子上了。”老陈掐灭了烟头,拖了张椅子过来,在胡俊柯对面坐下,接着继续说:“我也问了保安科长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是这样的:那天他在医院遇到王启明,哦,就是他小舅子时,王启明说自己接到医院的电话让过来维修空调。
虽然咱这是南方,但因为有些个病人特别怕冷,所以也有人开暖风,空调坏了让修也不奇怪。至于加雪种嘛,保安科长就觉得可能是他这小舅子打牌又输惨了,想整点钱罢了,所以也没多问。后来去财务那儿结款的时候,财务那边说根本没人打电话让来修空调来着。但人家的确给干了活,不给钱也不合适,所以才说下次一起结给他的。”
胡俊柯又给老陈递了支烟点上,顺便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又问:“另外一组新指纹查出是谁了吗?”
“没,查了一圈也没查出来。”
“那指纹在什么位置发现的?”
“在窗户外侧挨近墙角那一侧的上半部分,直接从里边够不着,必须踩到高凳子或窗台上才行。不过小张倒说了句有意思的话。”
“哦?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是凶手的话才不会从屋顶下来,直接从218的窗户爬过去就好。”
“说真的,当时在现场时我也这么想来着:如果李静不是自杀的话,那犯人很可能就是从隔壁爬窗户过来的。”
“可218里住着她的那个同学陈子清,而她的手腕受了伤。我们试了一下,虽然两个窗户离得很近,而且窗户外面有延伸出去15厘米的窗台,但必须是整个人像壁虎一样趴在墙上,在跨越窗台时两只手必须相继使力来支持身体的重量。而我专门问了陈子清的主治大夫,他告诉我按照陈子清现在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的。而除了陈子清外,218就只有护士进去过。况且,两边窗户接近的一侧都没发现近期留下的指纹。”
胡俊柯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想了许久才又开口,“老陈,凭你的直觉你觉得李静是自杀的还是他杀的。”
“小胡,我是法医,是每一件事都必须遵循依据的。”
“少来那一套,我就问你的直觉,直觉而已!”
“他杀。”
“为什么?”
“直觉咯。”
“你……”胡俊柯无语了。
“不过要说这个李静是自己把自己割成那样的我也相信。”
“为啥?”
“当时医院那边是我去了解的,医生说陈子清的手伤得很严重,伤她的人力气估计超乎常人。”停了一下,他又若有所思地说:“这么大的力气,不知足不足够将一个人撕成两半…”
“你是说…陈玉珍的那起案子?”
“不知道呀,”过了一会儿,老陈摇摇头说,“这个K大到底是怎么了,老出这些个怪事。”
“老陈,”胡俊柯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些个怪事可能只是开始。”
老陈拍了拍胡俊柯的肩膀,“小子,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最后总会留下漏洞的,只是还没到它被发现的时间而已,现在也就不用再为了它头疼了。今晚上家里来吃饭,你婶专门做了红烧肉,说你要不来她下次就不在郑大美女面前帮你做广告了。”
“啊?不是的吧,那我一定去。”
“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心里就只有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