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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不识好人心。怎么就抡刀动剑,岂不辜负在下的一番好意了吗!我和诸位既无杀父之冤,更无夺妻之恨,井水不犯河水,何必怒火中烧,大动干戈,碰上,挨上一剑,可和性命攸关,不要动不动得就剑拔弩张的动起手来。”
原来一个持刀的汉子,已从斜刺里一刀砍来!
店棣一闪身,只是微微一闪,孙一虎便刺空。
周泰要拔刀相助,周冲横臂一拦,说:“何用我们动手。”
唐棣道:“正是,兵刃留下,干戈便化为玉帛,我谢了。”
潇潇洒洒,不知他怎么一晃身,一剑一刀都到了他的手中,两个汉子,当时一惊竟愣在那里,呆立不动,只听那边练子枪哗啦啦的一声,这厢判官笔又如疾风骤雨般点到了,两侧夹攻,枪、笔并至,危险万分。
唐棣大喊道:“唉呀,我可招架不住了,又是笔,又是枪,两个打我一个,你们两个可要手下留情,积点阴功!”
像是心中惊惶失措,手忙脚乱,招架不住似的,只看他左三刀,右手擎剑,向左右一搪,便听当琅琅,哗啦啦,两声暴响过处于枪、判官笔,皆已断为两截,地上却多出半支剑,半把刀,原来唐棣手中的刀剑也全断啦!
那握着半根练子枪,和半支判官笔的汉子,也登时有若泥塑木雕,傻在那里。唐棣手中夺去的刀和剑,不过乃是精铁所造,削铁如泥的宝刀,这,这……”
周冲见多识广,大喜得也发愣了,说:“老弟台,不过一年未见,你……”
唐棣一抬头说:“啊呀!这位大爷,就饶了在下吧!”
原来还有个汉子,举刀要砍,这一看,哪敢再下手,而且连;的刀,也放不下来啦,两眼瞪得有似铜铃,像个凶神恶煞一般。
唐棣似乎吓得一跄踉,手中半截剑便出了手,只见一溜一闪,铛的一声,那汉子手中的刀飞上半天,而且同样断为两截。
这一来,桃源三杰吓得魄散魂飞,只恨爷娘少生了两支腿要逃,唐棣已朗朗一笑,道:“周爷,我们久违了,你要是怕明天有麻烦,何不现在就交谈几句,他乡遇故,明天我们要盘桓盘桓。”
说着,向周冲递了个眼色。
一句话把周冲提醒,知道唐棣故意显露武功,当面将桃源折辱,乃是要为自己结束这场纷争。这一来,明天那还有脸与较量武功,这场约斯较量武功之事,就在黄衫女郎和唐棣出手他们之后,便算结束了,心下好生感激,当下便忙着一抱拳,向他致谢,并且说道:“老弟台,你请啦!这几位也都是好朋友,我们过去和现在,一无冤二无仇,只是一点误会,才有明日之约,今日一见,误会冰释,一天云雾,烟消气散,从今以后,我们言归于好,友谊仍在。”
唐棣又是朗朗一笑,道:“正是,正是,我说周爷,人家的兵刃可全都搁下啦。周爷何不高抬贵手,常言道:‘弥勒佛腹藏万物,宰相肚内行船’老兄台气量恢宏,恩怨分明,也就算了罢!”
哈,他把人家戏耍了好半天,折辱了个够,倒劝周冲饶人,这简直是,老虎戴念珠,假充善人,那黄衣姑娘看在眼里,便嗤哧的笑出声来,笑得满脸欢畅,满心喜悦,两目含情,杏面生春。
唐棣也笑眯眯的说:“啊唷,倒教姑娘见笑了,苗山武学之前,我这不成了班门弄斧么?”
只见那黄衫姑娘急得一跺脚,说:“你乱说些什么?小贼,我明天再和你算帐。”
转身便奔回房中去了。
唐棣哈哈一笑,但面上却现出惶惑之色,兀自盯着那关上的房门发愣。
却听周冲已对桃源三杰道:我兄弟三人,亦觉得手底下这点功夫,不过萤火之光,若非三位相邀,绝不敢前来献丑,三位既然发誓足不出三湘,我兄弟也有一言,从此不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