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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啊。」擔心引起同事注意,周蓓還是起身出去了。在外面,她趕緊向柴原解釋:「可是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隨便幾個問題而已。」柴原用下巴指了下走廊另一端,「去那間接待室。」
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拒絕,周蓓只好跟在柴原身後向接待室走去。
「我是不是不能隨便回答你的問題啊。」走到門口,周蓓心裡依然不放心。
「當然可以。」
「可是,讓學校知道了不好。」
「不可能。」柴原打開門,讓周蓓先進去。
這地方周蓓還是第一次進來,站在房間中央不知該坐哪才好,看到柴原在沙發上坐下了她才不得已坐到了柴原對面。
「你要問什麼啊?」周蓓趕緊問。
「你說昨天下午沒課,當時你在哪兒?」
「就在辦公室。」
「還有誰?」
「就幾個老師。」周蓓如實回答著。
「留在辦公室的老師里有沒有誰是張睿斯的老師?」
「好像有吧。應該有。」
「不能準確回答嗎?」
「你看我坐的那個位置,對面就是牆,身後的情況不是很清楚。」周蓓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平時周五下午都有誰在?」既然課表是固定的,柴原換個提問的方式。
周蓓略做思索,露出了為難的神情。
「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問這些,這是在懷疑我們?」周蓓睜大眼睛問。
「這只是正常的調查。」
「可是,我不覺得是有人故意這麼做。」
「為什麼這麼說?」
「就是感覺。」
柴原本來很好奇女老師說這話的原因,現在他後悔了。
「是真的,也許我這麼說顯得很感性,可是據我觀察,老師們平時都很和氣。」
柴原控制著情緒,原來這女人還知道自己感性啊。
「平時可不能說明什麼。」
「是的,沒錯。但是張睿斯也不是會跟同學起衝突的學生。」
「以前周五都有誰在?」柴原認為還是回到最基礎的問題上來比較省事。
「教政治的一個男老師。」周蓓想了一下,「其他人好像都在上課。」
「昨天他們也在?」
「他的座位在我後面,又有柜子擋著,我看不見啊。」
「這麼說不只是看不見他咯?」
周蓓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覺得真的不重要,在辦公室誰敢亂來。」
這件事發生當晚,在同事內部就已經傳開了,但大家不約而同地認為這是自殺。
「還是有可能的。」
「但也有可能不是,對嗎?」周蓓希望就此機會弄清楚警察的想法。
「還不好說。」
「我覺得死去的女生的班主任倒是挺奇怪的。」
「哪裡奇怪?」
「她是新來的,而且她來的第一天學校就出事兒了,就是前段時間那個男生。」
「我知道。就因為她是新來的?」
「其實現在想當老師挺難的。」
「她托人情了?」
「肯定啊,沒點兒關係不行。」周蓓表情誇張,仿佛說出個驚天內幕。
「實際上就為了殺兩個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能走上講台真的非常奇怪,她以前都不是這一行的。」
「但是萬一應聘失敗,她不是什麼也做不成了?」
「請問你們現在是懷疑當時上課的老師還是沒課的老師?」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