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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放弃了悬梁。
我的目光又转向了那看起来就很实在没有任何偷工减料的墙壁,记得前些天看过的一个雷剧,一个嬷嬷用一颗大白菜就砸死了一个男人,那么我一个瘦弱的小太监,撞一下这厚实的墙壁,应该会当场毙命吧?
可万一没死仅仅是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呢?那我岂不是白受了那种撞破脑袋的疼痛?我想我是万万下不了手的,身子虽然不是我的,可那疼痛却是要我自己去切切实实的感受的。
因此,我放弃了撞墙。
我从炕上坐了起来,挪到了炕的那头,伸出食指,用口水沾了沾,试图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然而电视剧总是骗人的,那层窗户纸丝毫不为我的口水所动。
我只能郁闷的推开那窗户,窗外是窄窄的廊檐,以及一汪碧绿的池塘,池塘上面还游着两只野鸭子。
我看了会儿野鸭子,闷闷的关上了窗户,我实在不忍心去破坏野鸭子的栖息地。
于是我放弃了跳河。
随后我又想过用匕首或者是再爬到树上然后表演一出高空坠落等等一系列的自杀方式?然而也都一一被我否定。
首先,我怕死不掉。
再者,我怕疼。
就这样,我辗转反侧的思索了一个上午,直到饥肠辘辘,青萍端着个食盒过来了,我也没想到一个安乐死的法子。
“福喜,你觉得如何了?”青萍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前来探了探我的脑袋,发现我似乎退烧了,她才舒了口气,她利索的将柜子里的塌几拿出来放在炕上,从食盒里拿出了饭菜。
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第一,虽然我不是个男的,但是古代太监和宫女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吗?青萍出入我的房间似乎就是家常便饭一般,更不用说对我“动手动脚”了,莫非其实我跟她是那个什么对食?我有点惊悚的摇摇头。
第二,从昨天那个福公公和青萍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自己应该就是个小太监,按理说这种没身份的小太监应该是和诸多小太监混居在一处的,可我为何会独自有间小屋子?
第三,我对各个朝代的历史都不熟悉,诸如服装,我大概知道清朝的服装是个什么样,因为清宫戏实在太多了,也大概知晓唐朝的服饰是袒胸露乳的,可如今,我见过的福公公和青萍的穿着,实在猜不出这到底是哪个朝代。
“福喜,你莫不是烧坏脑子了?自从你昨日醒来之后,就是这副呆呆的样子。”青萍一边将筷子放在我手里,一边担忧的看着我。
“哦,是觉着有些恍恍惚惚的,好似好多事都记不大清了,青萍,你说我莫非真是摔坏了脑子?”我尽量学着古人说话的语气,有些文绉绉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青萍的神色更加忧伤了,此刻我已经更加的清楚,这个青萍绝对不会是那个庆萍,因为庆萍如果听到我说这话,她会二话不说用被子直接捂死我。
“福喜,莫要难过了,且有我呢。”青萍很是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当然那一眼看的我有些毛毛的,因为我真的接受不了她可能跟我对食这样的身份。
但我只是略带忧伤的点点头,用我那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道,“青萍,你且同我说说我们从前的事,或许能帮助我的脑子好起来。”
“嗯,先吃饭吧。”
由于我和青萍各怀心事,当然青萍的情绪都是写在脸上的,一顿饭我们吃的很是安静,自然不排除古人就是要遵守,食不言,寝不语这六字箴言的。
吃完饭,青萍擦干净塌几,撩起裙摆,很豪放的双腿盘坐在我的对面,我瞄到了她里面是穿着那种长裤的,我想大概宫女都是这么穿着的,方便干活,然后她利索的甚至连讲故事必备的小食,瓜子,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