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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傻了,定是被你拍傻的。”若岫从白日梦中恢复,嗔了他一眼。
“‘女子无才便是德。’圣人之妙,果然不是我所可及的。”神出鬼没的吴圣学不知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在一边大叹。
“吾观今之女子行事举措,有才而持之骄人者有之;有貌而伤及物化者亦有之。如此,若称‘女子无貌便是德’,亦可也。然女子无貌无才无德,犹为不堪。试问兄台,汝取之乎?”若岫斜眼不怀好意地瞅他。
“什么兄台,叫表哥。”吴圣学伸手敲了她一记。“就你歪论多。”
“仪表啊仪表。”若岫唉声叹气。
“好意思说人仪表。都没敢要你做到行不摇裙、坐不动膝,如今竟然还学会斜眼瞅人了。可叹文兄不明所以、舍身成仁啊。”吴圣学不厚道的将文瑾也拉了进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文瑾露出笑意,也跟着搅和。
吴圣学哈哈大笑,被若岫气急败坏的狠狠踩了一脚,跳着脚哀号起来,连一直皱眉的乐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人正说笑着,那小丫头又回转来,“我主人说了,和陶小姐是旧识,还望陶小姐能赏光一叙。文公子可以跟随陶小姐,在厅外的花廊里稍事片刻,待两位叙过话就让你二人回来。可否?”
“好。”文瑾沉吟半晌,同意了。
乐水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吴圣学拉开,没有说出来。
第四十章 莫名所以
若岫和文瑾随着那丫头走下小山坡,这边一拐,那边一弯,便到了一个两层的木屋前。
“请在此稍候,陶小姐请随我来。”丫头对文瑾行了礼,示意旁边的丫头招呼客人,便带着若岫进了屋。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药味儿,若岫若有所思的顿了顿脚步,这个屋子很大,显得有些空旷,一个淡黄衣衫的年轻女子在里面端坐在首座上,屋子一角的还坐着一个玄衣男子,他所在的角落不是很明亮,按理若岫本不该一进门就注意到他,可不知怎地,却能真切的感觉到从那个角落里透出的气势,威严、沉稳,让人没法不注意到那样的存在。若岫努力放缓步子,走了进去,带她来的丫头却并不跟过来,反倒退了下去。
黄衫女子浅笑盈盈,却没有立即开口,只是来回打量着若岫。玄衣男子却目不斜视,神情淡漠,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似的。
若岫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说他们是旧识呢?心下正奇怪,就见那黄衫女子站了起来,拉着她坐在自己右边,又为她倒茶,然后又坐了回去,歪着头有些俏皮的看着她,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口。
“你就是此间的主人?”若岫索性开口问道。
“我不是。”那女子开口,声音清脆悦耳。“我虽是方才那丫头的主人,却不是这里的主人。”
若岫扬眉,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意思。
黄衫女子笑道,“你可以叫我名字,我姓钟,名莫语,就是不要说话的莫语。”
若岫点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此间的主人是他,”钟莫语指了指角落的男人道,“我可不懂这些花儿啊草的。”
“那你请我来是为了……”
“也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是什么样子。”钟莫语笑了笑,示意她喝茶。
若岫低头看茶碗,却发现竟然是她想了很久的红茶,不禁觉得钟莫语亲切了几分,有丝欣喜地道,“你也喜欢红茶?”
钟莫语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应该说,这里没人喜欢这个,不过是某个人闲得无聊,专门去了一趟南边,带回来的。”说着,还看了一眼旁边的玄衣男子。
“这样。”若岫有些迷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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