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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寶見景陽低頭不語,又繼續說道:「公主對秋寶有恩,秋寶就算是死也要護公主周全,那了空和尚再好,也只是個和尚,就算他日還了俗,也還是個凡夫俗子,手無縛雞之力,身無家世背景,如何保護公主,又如何與外界抗衡,到時候只會害了她。」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景陽再天真也該明白秋寶這番的用意了,蜷起腿來將臉整個埋了進去。
良久,才悶悶的出聲「我都曉得,不過我也沒喜歡她。」
秋寶瞄向景陽,不喜歡人家?不喜歡人家幹嘛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模樣。
「我就是覺得她跟別人不太一樣。」景陽把頭抬了起來。
「哪裡不一樣?」
景陽歪著頭,像是有些急了「就是不太一樣嘛!你這樣問我,我怎麼知道!」
秋寶就無語了,天底下不一樣的人多了去了,你這樣含糊不清,誰能幫的了你?
「那公主的意思是?」
景陽先是嘆了口氣,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腳,接著便直愣愣的到在了床上,聲音不大不小:「還能有什麼意思,等腳好全了,就回宮,我哪也不去了。」
秋寶見公主這麼應自己,心裡的大石頭也終是放了下來連忙應聲「公主說的是!」
「噹噹當。。。」
「誰啊!」陳大叔被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猛地驚了一下,都這麼晚了,誰會來敲門啊?
打開門就看見了一張善意的臉龐,許是跑得有些急了,這滿頭的大汗「了空師傅,這麼晚了,是有什麼急事?」
「有的有的,景施主他們睡下了嗎?」了空剛說完這話,尾音還沒落下,就聽見裡屋的人一聲高呼。
「還沒!」除了景陽還會是誰。
「把鞋子給我。」
「公主。。。」
景陽的鞋子被秋寶抱在懷裡。
「好秋寶,你趕快給我,這龍山寺我不上了,再過幾日我也就走了,我就是想再看看她。」
秋寶第一次見公主這般模樣,猛地一聲嘆息,便蹲下身來給她穿鞋子。
了空一見景陽眼睛頓時就亮了,趕忙就跑了過去「我,我。。。」
「我什麼我,你該自稱小僧,天兒都這麼晚了,了空師傅莫不是早就把我們拋到腦後了吧。」我家公主都被你引誘了,還敢離那麼近!
「秋寶,不得無禮!」現在為了公主的事情,秋寶算是又跟了空把梁子接結下來了。
景陽又轉過頭看向了空「秋寶無心的,了空師傅別見怪。」
「我,哦不,小僧,小僧,都是小僧的錯,秋施主教訓的是」偷偷的撇了一眼秋寶,見她沒往自己這裡看,才又慢慢吞吞地說:「今早小僧被師傅罰去龍山崖思過,就忘記了送藥的事情,等到了龍山崖,才又記了起來。」
「你是從龍山崖一路趕過來的?」陳大叔有些驚詫的看著了空。
「怎麼了?」景陽不明白陳大叔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於是開口問道。
「兩位恩公有所不知,這去龍山崖的路跟山下的路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方向,來回這麼走最起碼要花一天的時辰。」陳大叔說完跑去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碗茶水端給了了空:「快喝了,這一路趕得定是把你渴壞了吧!」
別說,她還真是渴壞了,剛才嗓子就都快冒煙了,接過碗連謝都還沒來得及說,就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解了渴後,了空又急忙從懷裡摸出了藥瓶走到了景陽面前「給,這是給你準備的藥,我精心調製的,比那些草藥要管用跟見效得多。」
之前遠了還看不清,走近了一看才發現了空的僧袍上全都是污泥,沒顧上藥瓶,先扯過了空問道:「你,你這是怎麼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