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页)
取下手裡的包袱,拿出一件乾淨的僧袍。
「還好裡衣沒濕,不過這洞裡還真是有些冷啊。」了空原本就單薄的身子,被這一陣冷風吹得更是搖擺不定,火速扒下身上的髒衣服,就套上了乾淨的衣衫。
了空拿起一盞燭台,朝著裡面走去,雖然現下眼睛是能看清了,不過鑑於她愛摔跤的毛病,了空走起路來還是異常小心,生怕重蹈覆轍,要知道身上這件僧袍要是再髒了,她可就沒得穿了。
剛進洞口時,了空還覺得冷風陣陣,吹得人身子直哆嗦,可現在越往裡走,卻能感到有些暖意迎面撲了上來。
「怎麼有兩張床啊?」其實床只有一張,另一張則是一塊石台。
了空在心裡想著師傅的話,既是思過,那就應該苦修,即是苦修,那又怎能睡床呢。
跨著步子略過旁邊的床,徑直走向了石台。
長方形的石台,上面鋪滿了茅草,手摸上去還軟軟的。
不對,了空撥開茅草,把手直覆到石台上,驚聲道;「這石台竟是熱的!」
了空只感覺有一股暖流由手心向全身緩緩的蔓延開來,但這暖意似乎並不只在身體裡傳輸,仿佛還向她的內心裡疏散這,頓時了空只覺得心裡無比暢快,好似被一股濃烈的愛意包圍著,說的不出的歡喜。
原本只是手放在上面,可不知不覺中,了空整個人都已經躺了上去,而石台上的茅草也早就被她撥到了地下,就著濃濃的暖意,了空便睡著了。
今夜,了空做了一個夢,一個她從來不敢去想的夢,她夢見了自己的家,家裡有爹娘,有兄弟,還有那個尚不足月的小妹妹,嘴角揚起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弧度。
「阿嚏!」美夢正作到要緊時刻,一個噴嚏把了空給打醒了。
睜開迷濛的睡眼就看見一隻小松鼠,那尾巴正巧落在自己的鼻子上,那怪這麼癢,被這麼個毛茸茸的東西掃來掃去換誰都得打噴嚏。
那隻小松樹也夠靈氣,該是感覺的自己擾了他人的美夢,轉頭就跑了,連聲招呼都不打。
做起身來,用了些力道的揉了揉還在發癢的鼻子,朝著四處看了看,撓了撓頭:「奇怪了,我這一路走來都沒看見松樹,這又是哪裡來的松鼠啊?」
天已大亮,洞外的光線擋不住的射向洞裡。
了空從石床上面下來,對著射過來的光線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她感覺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氣,精神也很是爽朗,昨日趕路的疲乏,全都給解了,這應該都是這石床的功勞吧,轉過頭看向石床,重新將地下的茅草撿了起來,平平展展的又撲回到了上面。
從包袱里拿出一個之前帶的干餅子叼在嘴裡,又把那件「泥袍子」找了出來,轉身就向洞外不遠處的小河邊走去。
俯下身子,將衣服放進水中,用力地揉搓著,沒一會兒,原本滿是污泥的衣服就變得乾淨了。
「咦。」了空正準備把衣服從水中拿出來,就看到一條小魚游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輕輕地用手將它捧了起來,搖了搖頭「你這小魚,幸好遇到了我了空和尚,換作他人還不得把你煮了吃不可。」
「快點遊走吧。」了空重新將魚兒放生到了水中,這才又重新記起了自己的衣服。
用力擰乾,抬頭看了看太陽,笑了笑:「這天兒不錯,估計半個時辰就能幹了。」
找了根樹枝將衣服晾在了山洞外面,了空尋思著昨兒個太累了,碰著床就著了,趁著今兒個精神好,再回山洞裡好好瞧瞧。
「這是劍法嗎?」了空看著牆壁上畫著的小人,手裡拿的分明就是劍嘛。
「這是拳法?」
「這是刀法?」
「這是什麼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