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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岸冷著臉把人拎起來:「你想幹什麼?」
江浩歌做賊心虛,眼看著周圍一圈白菜蘿蔔都放下手裡的事朝他們這裡看過來,他只得結結巴巴地解釋:「啊這,我就是、就是看他太漂亮了……如果能親一下拍個照再發個朋友圈什麼的就更好了。」
韓津目瞪口呆:「你小子夠無恥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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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岸把人拎走踹飛,自己則坐在了沙發扶手的位置,裴時晚仰著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起來。」池岸忽然開口。
裴時晚腦子暈乎乎,身體卻條件反射似地站了起來,晃了晃。
池岸又睨了一眼江浩歌,冷笑道:「你現在可以拍了。」
江浩歌滿頭問號:「啊?什麼鬼。」
池岸忽然起身,單手掐住裴時晚的下巴,指腹按在軟嫩的臉頰上,少年的臉被迫仰著,脖頸彎著優美的線條弧度。
池岸略一低頭,強勢地親了下去。
少年的唇很軟,沒什麼唇紋,嘴唇上有點清甜的香氣。
周遭靜謐一瞬,不知誰臥槽了一聲,又轟然熱烈起來,一陣陣起鬨。
唯有韓津、駱文理和江浩歌還在持續性的目瞪口呆。
裴時晚愣愣地被親了一會兒才覺得不舒服,想往後逃,臉又被人拿捏著動彈不得。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撥開池岸的手。
池岸沉了一下眼,少年心性上來了手上就更用力了點,就連原本的淺嘗輒止也變成了報復性的輕咬。
淡淡的血腥味。
他把裴時晚的嘴唇咬破了。
少年的眼睛裡迅速積蓄著水霧,看起來好像真的被咬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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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岸意猶未盡地抿了下唇,單手勾著裴時晚的脖子把人圈在懷裡,兩個人站在一起倒是挺配的。
「我草……」江浩歌圍觀整個過程到現在只剩下無言以對,「靠,你特麼早說他是嫂子不就完事了。」
「而且我剛剛問了,是嫂子說你們只是同桌的!」
池岸淡淡:「是也不是。」
江浩歌呆滯:「啊?」
池岸嗤笑一聲,繼續說:「剛剛是,現在不是了。」
在場其他人:「……??!」
池岸什麼時候也變成謎語人了?
事到如今,每個人都感覺如坐針氈的,很快就嘻嘻哈哈的作鳥獸散了。
駱文理負責安慰傷心大金毛江浩歌同學,韓津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被池岸抱在懷裡迷迷糊糊的裴時晚。
「咳,池岸,」韓津嘶了一聲,直言不諱,「你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瞎說什麼呢你。」池岸毫不留情,「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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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時晚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嘴巴疼,被人抱著的時候又覺得抱著自己的這個人身上氣味好好聞,忍不住把臉埋在那人胸口,小幅度地蹭蹭。
池岸被他蹭出火來,有些嫌棄的捏著裴時晚的後頸把人拉開了一點距離。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池岸又去掐他臉,語氣涼涼的,「嗯?」
裴時晚搖搖頭,只是笑,嘟囔著問:「怎麼他們都走了?」
池岸睨了他一眼:「都被你嚇跑了,小變態。」
裴時晚滿臉疑惑,嗓音軟的過分:「我不是變態,我只是、只是……」
可惜他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什麼?」池岸有些惡劣地引他說話,「你不會又有反應了吧?」
喝醉酒的乖巧少年愣了愣,倏地笑了起來,輕輕地嗯了聲。
原來他笑起來的時候眼尾彎彎,看上去純情又脆弱。
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