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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當然的覺得時晚這般清瘦單薄,怎麼可能會有反抗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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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低著頭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漂亮的瞳眸,掩住那雙透著冷然的茶色瞳孔。
被男人鹹豬手碰過的地方泛著陣陣噁心,真想把那隻不安分的豬蹄剁了。
他暗自咬緊後槽牙。
男人帶著他直接去三樓開了間房,迫不及待的就帶時晚進去了。
就在他想撲上來玩個法式熱吻的時候,被時晚一拳打在了鼻子上,直接把他打懵了。緊接著臉上遭受拳拳重擊,直到後腦勺砸著牆,徹底暈死過去。
時晚沒學過什麼格鬥技巧,純粹天生力氣大外加小時候和人打架練出來的,所以知道如何利用身體靈巧的優勢戰勝體型差過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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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把一手血洗乾淨後就直接跑了,步履匆匆地沖回員工辦公室,最快速度套上羽絨服就往外沖。
他直接跑回到了那個破破爛爛又便宜但人流量很大的招待所,毫不猶豫的退房走人。
可惜還是遲了一點點,他才剛提著行李箱走出門口呼吸上兩口寒冷空氣,外邊就有小混混追過來了,個個面色不善。
那個叫王哥的男人一臉血抹都不抹,凶神惡煞地瞪著他。
嘖。
早知道東西不要了,直接拿上身份證跑路算了。
時晚用後背抵著招待所的玻璃門,神情略帶懊惱。
他偷偷摸著口袋裡的手機,撥出了緊急報警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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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褪去怯弱的偽裝,臉上的寒意使那張本就精緻細膩的漂亮臉蛋越發活色生香。
王哥簡直看得如痴如醉,臉上的傷都不疼了。
「乖乖,你要是跟了我,保證你吃香喝辣。至於你打我這幾下呢就當我們之間的情趣了怎麼樣?」
時晚斜了他一眼,神情冷酷,理都不理。
王哥見他軟的不吃,冷哼一聲,狠狠威脅道:「小傢伙,你現在骨頭硬,等我上完再讓兄弟們都輪一遍,有你該哭的時候!」
他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時晚的身體,嘴裡說出的話也格外噁心:「寶貝兒,到時候就輪到你哭著求我們上了,哈哈哈。」
小混混們流里流氣的鬨笑聲鬧騰騰一片,把這門口弄得烏煙瘴氣像菜市場似的。
時晚垂著眼睛不言不語,右手插在口袋裡,指尖捏著一片薄薄的刀片,心裡在倒數。
原本這東西他是想留給自己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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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前邊不遠處就是個警察崗亭,他們這一群人在這聚集果然把片兒警吸引了過來。
「你逃也沒用,有錢人想整死你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王哥說罷沉下臉,讓小弟們不許再鬧,想把時晚強行拉到小巷子裡去。
時晚冷不丁掏出刀片給他手上狠狠來了一下,又往上給他臉上來了一下。
等王哥捂著手腕和臉慘叫起來時,他已經衝到片兒警身後主動投案。
一陣雞飛狗跳,最終雙方都去了警察局。
時晚作為傷人的一方,被沒收了作案工具還被關了拘留室。
他坐在拘留室角落裡靜靜反思。
今天終究是衝動了些,這次僥倖逃過一劫,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一想出去後還會被那些人蹲守,他便一籌莫展。
幸運的是他很快就被人保釋了出來,保釋他的人竟是前兩天見過的那位「裴家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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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他對那位自稱裴家管家的人說的第一句話還是,「歡迎光臨甜橙蛋糕屋。」
他如今沒家沒學歷又沒有錢,白天在蛋糕店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