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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意地點點頭:&ldo;有道理。&rdo;
&ldo;其實,&rdo;張諾婭鼎女以一種昭示秘密的語氣說,&ldo;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謎,只是人類把它看得習慣了,麻木了,也就沒有引起另類思考。許多秘密就隱藏在習以為常之中。&rdo;
我依然點頭稱是,因為我終於明白在非非國為什麼沒有儲蓄信貸銀行的真正原因,這是禁止讓公眾的財富變為少數人的資本,從而保證財富的集中與分散、分配與使用更加公平,更加理性。
我在想,儲蓄信貸銀行的消失,甚至包括經營貨幣的一切行為的消失,也許是人類社會的進步。雖然人們都知道,任何事物總有滅亡的時候,但一旦遇到某些具體的客觀事物,總以為它會永恆地存在,至於人們對它應該在什麼時候消失,會在什麼時候消失,則一無所知。我思來想去,突然冒出疑問:&ldo;諾婭鼎女,你弟弟鼎男是你們的消費期權代理經營者,他是不是完全控制著你們家的全部財富?&rdo;
&ldo;不。&rdo;張諾婭鼎女否定說,&ldo;那是家裡所有成員委託他經營。&rdo;
&ldo;那不是把全家的財富集中到一個人手裡了嗎?&rdo;我故意打趣。
張諾婭鼎女抿嘴嫣然一笑:&ldo;但不幸的是沒有變成他個人的資本。&rdo;
我們面面相覷,彼此會意的笑著。或許是因為笑,我突然將話題拉回來,試探性地問道:&ldo;諾婭鼎女,在你的期待中,能夠被你愛的鼎男是什麼樣的?&rdo;
張諾婭鼎女面色凝重,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跳躍式發問,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良久,她才給予了我溫柔的責備:&ldo;你看看,你又將標準強加給愛情。在我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存在那個模樣,那模樣是能讓我產生愛慕之情的鼎男出現以後的事情。&rdo;話到此處,諾婭鼎女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光芒,&ldo;其實,有一位鼎男已經走進了我的期待。&rdo;
&ldo;他是誰,能告訴我嗎?&rdo;我央求著。
&ldo;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do;張諾婭鼎女深情地望著我。
&ldo;真的嗎?&rdo;我喜形於色,假模假樣的環顧四周。
張諾婭鼎女只是默默地點頭,而我卻裝著不以為然的樣子,不斷地四周瞅瞅。張諾婭鼎女忍不住&ldo;噗哧&rdo;笑了。
&ldo;沒有啊!&rdo;我嘆著。
其實,彼此心裡都已經明白。
我們的漫談一直持續著,最終讓我有點疲憊了,我說:&ldo;咱們回家吧!&rdo;
&ldo;回家?這就是我的家呀!&rdo;張諾婭鼎女有點驚愕。
&ldo;那……。&rdo;話到嘴邊我沒有說出口。
&ldo;鼎男哥,你先洗漱一下,好嗎?&rdo;張諾婭鼎女吩咐著便起身進了洗漱間。
張諾婭鼎女第一次叫我&ldo;鼎男哥&rdo;,那真誠與溫柔混合的聲調,讓我魂不附體。
(三)
夜,在向著自我消失的時刻走去。
&ldo;鼎男哥,準備好了。&rdo;不一會兒功夫,張諾婭鼎女便從洗漱間走出來,&ldo;你按照說明操作便可。&rdo;
難道洗漱還有什麼儀器需要操作嗎?我納悶地走進了洗漱間,並沒有發現這裡的一切與我的常識有什麼不同之處,我本能地想把門反鎖上靜靜地思考一番,可門根本就沒有鎖。我站立著,不由自主地問自己:艾榮碧鼎女為什麼今天走了?為什麼安排我今天同張諾婭鼎女一起來到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