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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人就想攻击似的。
“二爷别气,紊儿有什么做错了,请告诉紊儿,紊儿会改的。”
厉痕天倏地一怔。
她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露出让他觉得刺眼的天真笑意而已,他竟然就为了这个单纯的原因想杀人?
深缓地吐纳,他努力用理智克制住令人厌恶的嗜血冲动。
别紊察觉他的眼神不那么恐怖了,赶紧将布巾放进盆里浸湿,再拿出来,拧好布巾,恭敬地呈给他。
“二爷请用。”
厉痕天不理她,迳自进入内房去。
别紊捧着布巾,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他在桌边坐下来倒茶喝水,对她视而不见。
“二爷。”她露出忠心耿耿的表情。
“出去。”
“等服侍完二爷后,紊儿就出去。”她站在原地不动。
他忽地起身,走向她。
她心里一喜,以为他要拿布巾,愿意让她伺候了。谁知道他却是用力抽掉她手上的巾子,随地一扔,然后拎住她的后领就往门外走去。
“哇——二爷,放开、放开我……我没办法吸气啦……咳咳咳……”别紊双脚不能着地,只能以双手扣住被衣领勒紧的颈子,在半空中拼命挣扎、用力吸气,整张小脸胀得通红。
厉痕天将她拎到门口,像扔小猫小狗似地住院子里用力一丢,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哇啊——唉唷!”砰的一声,别紊狼狈地摔进花丛里。
“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杀了你!”他冷声警告后,重重地将门关上。
别紊艰难地爬起来,呆呆地望着关上的门板。身子虽然摔得痛,却比不上心里受伤的抽痛感。
“二爷……”她像小动物似地低唤,房门却文风不动,里头也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她难过地蹲在地上,抱住被丢弃的自己,将脸埋进膝头……
“呜呜呜……呜呜……”
别紊坐在椅上,抽抽噎噎地伸着双手,让雁鸣飞给她上药。
她白白嫩嫩的脸蛋上、还有卷起袖子的手臂上,全是被花丛枝叶给劫刺的擦伤,好姐妹别芝、别缇则在她的身边又急又怒地团团转。
何凤栖坐在一旁,支着下巴,一边看、一边摇头。
“傻紊儿,如果不是我刚好路过,把你捡回来,你是不是要继续蹲在花园里哭一个晚上?”何凤栖问道。
“呜呜……”紊儿一迳儿低头抹泪,好不委屈。
“别再哭了,会把脸上刚上好的药给抹掉,到时留下疤就不好了。” 雁鸣飞温柔地安抚她。
“紊儿,我看你换一个对象好了,二爷……性子太冷了。”别芝蹙眉说道。
“对呀,现在二爷就这样对你了,难保真嫁了他以后,会不会天天被他虐待啊!”别缇说得很直接。
“可是……紊儿只喜欢二爷,而且喜欢很久了啊……”她摇摇头。
“死心眼的丫头,想要厉痕天的感情,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啊!”何凤栖叹了一口气。
“什么叫‘与虎谋皮’?”别紊吸吸鼻子,揉眼问道。
别紊从小就开始学习如何服侍主子,三姐妹中,她的手最巧,织布、刺绣、裁衣、纳鞋全都难不倒她,阁主也只爱穿她裁制的衣鞋,可偏偏上天生人很公平,赐了她一双巧手,却没给她念书的脑袋瓜子,每次一见到书她就打瞌睡。
何凤栖疼她,见她不爱念书,让她学会识字之后,便由她去了。
“你去问老虎要它的皮,你说老虎肯不肯给你?”雁鸣飞一边笑着为她解说,一边细心地帮她卷好袖子,不让布料沾染到伤口及药水。
“为什么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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