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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图个相差无几而已,并非尺度寸量,又因这十支蜡烛的蜡质不一,这十条火焰焉能当真高低前后只相差微毫。唐琪出生四川唐门,从小便是苦练这打把心击香火的暗器功夫,一双眸子自是练得明亮炯炯,见远物如近在眼前,且是瞧得真切,他此时只这么一眼望去,便以将这十条火苗的情况瞧得明明白白,比之孟公子,他这眼观六路的功夫要较长得多。唐琪满脸猜疑之色,说道:“我说孟兄弟,你难不成……”说着右手轻轻向长桌另一端指了指,作了个发暗器的手势。孟公子见他猜中,笑道:“我若正是此意,唐兄是否不以为然?”唐琪一怔,向他细长的指间看去,只见那枚钢针又细又短,较之寻常绣花针长度倒略有不及。他知若是那十处红烛火焰当真齐齐一线并列,且是分毫不差,一举而灭倒不是难事,堪堪并非如此,这又细又短的一枚小小钢针怎么可在如此情形下将这十支红烛一击尽灭。唐琪自忖便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之下,亦不可办到,哪里相信他却能够,当即哈哈又笑了起来,摇着摺扇在自己的笑声中重回落坐,一合扇面往手中一拍,笑道:“孟兄弟啊,你也忒说笑了,倘若你用的是镖器一类的稍大物事,我信了你的话也不为过,但这个嘛……”看着众人一笑,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几个*听了他这话,也明白过来,心中都觉得孟公了欲行之法不可得,竟都不自禁地生有几分失望之感。莫云在一旁满脸冷笑,交头接耳地与唐琪说话,俱为冷嘲热讽之言,存心使孟公子难堪。宋波在一旁看着孟公子,对他却是信心满满,只盼他立即将那十支红烛一发打灭了,好让莫云唐琪并众*瞧瞧。
宋波正满心期待之时,忽见孟公子右手微扬,唔——一声破空之声极长极响,犹似孩童尖锐的叫声,霎时间,众人只听得似迅雷贯耳一般,耳中嗡嗡有声,几乎同时又听得嘭一声轻脆声呼,又同时再是一声轻响,便再也没有声了。众人犹自迷惘之际,唐琪三分酒气却在俯仰之间荡然无存,酡颜顿时转为煞白,怔怔地望着前方,呆了。厅中阒无人声,十支偶尔会发出必剥声响的红色火焰在那一连串的怪声发出之时已灭了。红烛芯头一道白烟袅袅上升,在上空荡了几荡,便不见了。
噤声良久,唐琪才颤着口唇,长长的一气低呼:“啊!”指着窗口惊道:“那里……窗棂子上……”莫云、宋波、及八名*顺指望去,只见寒光闪动,依稀可辨是一枚细针模样之物插在窗棂子上。孟公子面色不改,依就如平常那般笑吟吟地回到座上坐了,把起一盏酒饮了。
唐琪一跃而起,几步蹿到窗旁,拔出那针看时,认得正是自己先前打在桌角上被孟公子一绰手便取去了十枚钢针中的一枚,怔了怔,又向那十支出蜡烛看去,却被一根径圆人体粗细的大木柱镶金嵌玉,镌龙锲凤,当在眼前,哪里看得到那十支蜡烛,却是被这木柱正中间隔挡住了,再看那木柱时,唐琪顿时傻了眼了,这木柱上齐胸处有一个小孔,针眼大小。他愣在原地半晌,蓦地绕着木柱兜了半圈,只见齐胸处亦有一个针眼小孔,这才明白却才那各种奇怪的声音来:钢针发出便唔——的尖锐长响,火焰被这钢针击起的劲风灭了;这钢针去势极为强劲,被这木柱挡住了去路,钢针洞穿而过时便发出嘭哧一声洞穿物体之声,后这钢针被这柱子一阻,去势缓了,钉在了窗棂子上,这才发出嘭地一轻响。
唐琪明过其理,便呆在当地,忽然间,从外堂传来一个男子粗喉咙的声音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孟公子转头一看,一个灰影从门边一闪而过,同时“哧哧哧哧”四声轻响,四件物事分袭孟、宋、唐、莫四人。那四器来势劲急,转瞬将至。孟公子一听得风声,不加思索,左手中指与食指成钳,右手中的那酒盏向前斜飞出去,铮地一声,将袭向宋波的暗器打了开去,与此同时,他左手两指已当胸夹住了那暗器,却是一梅花镖。忽听得两声低呼,孟公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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