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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了,今天一個勁兒地恭維丑兒,當然,我說的也都是心裡話。丑兒的眼睛不大,還是單眼皮,但可以隨著我的談話傳遞一種生動的感覺。女人所有的具像的東西都可以量化和裝飾,但生動卻無法量化和裝飾。生動是一種感覺,讓人遐思和幻想。
丑兒看出我在胡思亂想,便轉移了話題。
哥,小說什麼時候能出版?
找了好幾家出版社了,都杳無音信,快愁死我了。
你別著急,我在北京幫你找找朋友。
要濁盧媛幫忙,我怎能跟電視劇沾上邊兒。
這就叫美人救英雄。丑兒有些嫉妒地說。
丑兒,拿哥開心,都混到寫小說的地步了,還英雄呢。
寫小說怎麼了,我還打算讓你寫電視劇呢。
寫長篇小說和寫電視劇是兩回事,我恐怕不行,我連電視劇的劇本都沒看過。
回頭我給你拿一些單位拍過的劇本和光碟,再拿幾本如何寫電視劇的書,你先看一看。也可能看過之後,你就有創作的衝動了。出版以後,的劇本就由你來寫。
沒想到出一本小說這麼難。
不難不都成作家了,這就叫好事多磨。
丑兒,我一直不明白編劇,導演和演員是什麼關係?
編劇立骨架,導演築靈魂,演員補血肉。丑兒說得很精闢,我聽了恍然大悟。
香榭麗園的麻辣小龍蝦非常好吃,我和丑兒又要了二斤。丑兒是個懂得交流,善於傾聽,願意體會他人心境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既感性得像涓涓細流,又性感得像怒cháo大海。
哥,你喜歡旅遊嗎?丑兒秋波閃爍地問。
我特別喜歡遠行。特別是孤獨地立於曠野中,極目遠望,那是一種空曠到極致的孤獨,在這種孤獨中思索,一不小心就會洞穿自已的靈魂。一提旅遊,我的情緒高漲。
哥,這種感受我也有過,這是一種洗禮靈魂的感覺,不過洗禮靈魂最神聖的地方還是西藏,我一直夢想去一趟西藏。丑兒露出嚮往的表情。
你以前跟我說過,我也一直想去西藏,等我的小說出版了,電視劇也寫完了,我陪你去一趟西藏。看看那裡的神山聖水,沒準兒我們倆回來又能寫一部好作品。
哥,一言為定!丑兒高興地說完成任務,舉起扎啤要跟我干。
我的內心世界一直為這個女人跳動,這是一種純潔神聖的感覺,我掩飾著激動一飲而盡,我發現這個我第一次見面時認為很醜的女人,像是一輪溫煦的夕陽,自然純樸。那淡淡的體香散發著一種靈性,瀰漫在我的周圍,自由自在的活在這不期而遇的快樂中,感染著我對未來充滿了色彩斑斕的幻想。
二十二點是簋街最熱鬧的時候,從東直門橋望去,一片燈火通明。恐怕是這裡的老闆們偏愛紅燈籠,大的小的,圓的長的成串成行。此時拖車的交警也下班了,各式小車幾乎停到了馬路中間。我和丑兒吃飽喝足後,離開香榭麗園,沿街邊逛景,看熱鬧。
哥,北京各個階段的流行食品,都沉積到了簋街上了:七,八年前流行的羊蠍子,五六年前流行的麻辣燙,三四年前流行的肥牛火鍋,近年流行的小龍
蝦,炒田螺。當然,這裡也少不了那些風雨不倒的保留節目,比如涮羊肉,家常菜。丑兒如數家珍地說。
這就如同時裝,年年都有不同的cháo流。我附和著。
時裝這個詞一出口,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英傑,五月花公司,羅文,劉慧,沙威,還有遲小牧,心裡不免有了一些傷感。這傷感是不留餘地的,讓我從心底生出一種燥熱。北京的夏夜比我想像的炙熱,是那種能夠滋生出狂熱欲望和生死愛情的炎熱。這炎熱加重了心底的燥熱。
我上了丑兒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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